着拱了拱手,对于徐妙锦的出言不逊毫不在意。
毕竟归根结底,徐允恭之所以如此紧张,是因为自己有意识的控制了丝绸棉布的出货。
不过魏国公府把自己的家底都扔了出来。
这倒是让朱雄英有些惊讶。
“允恭兄,刚才那人是什么来历?家住哪里?”
“我看他车上至少也有七八万匹丝绸。”
徐永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刚想开口却突然卡在了原地。
对啊!
刚才怎么忘了查验那人的身份?
看到徐允恭这副样子,朱雄英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所以你们就压根没查?”
“怪不得拖不到我来。”
徐妙锦不服气的插嘴:
“查那个有什么用?”
“就算是能多拖延一点时间,谁知道你来到什么时候?”
看着徐妙锦那仍旧怨气满满的样子,朱雄英失笑。
指了指又一个探头探脑走进银行的身影,又指了指他身后的十几个大箱子。
对着徐妙锦挑衅道:
“徐家妹子,不如和我打个赌如何?”
“看见这十几口箱子了吧,我敢保证,他今天一匹布都从这里堆不出去。”
徐妙锦脖子一扬:
“你要是打算以势压人,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当然不会,就用门口那贴了一个月的告示。”
徐妙锦眼睛一转,点了点头:
“好呀,如果你能合理合情把这人赶走,我做东给你赔罪。”
“但如果你赶不走呢?”
朱雄英笑笑,抬脚便向前走去。
“没有如果。”
“因为我从不出错。”
徐妙锦顿时瞪大了双眼。
只看着朱雄英来到此人面前,和风细雨的问道:
“这位兄台,你也是来兑布的?”
这人嘿嘿一笑:“没错,没错。”
“在下不如刚才那位豪客,我这些年攒的宝钞,只够兑换五万多匹丝绸的。”
“应该……能换吧?”
这个数字一出,门外的看客中又是一阵惊呼。
对于这些看客来说,今天可算是开了眼。
平时难得一见的丝绸,像是不要钱般的往外搬。
不过朱雄英却是呵呵一笑,仿佛没有看见此人眼中的狡诈和挑衅。
只是伸出手说道:
“当然可以。”
“但是请先出示你的身份文牒。”
“身份文碟?”
这人脸色一滞。
朱雄英指了指门口已经有点泛黄的告示。
“当然银行开业的时候就说过,只限金陵户口兑换,每一户三个月内只能兑换一次。”
“您……”
“应该符合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