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d~i\n·g^d?i_a*n/k′a.n.s¨h!u~.~c+o*m¨”
此人额头见汗,但还是强笑着点头。
这样一副尊容,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有问题。
旁边徐妙锦眼睛一亮,刚想开口逼问。
却看到朱雄英摆了摆手,人就是那样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就好?”
“来人,开始点验。”
看着那两个老帐房,和被请来的户部小吏,熟练的点起了宝钞。
这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长长的舒了口气。
但是是他没看见。
朱雄英在瞥了一眼他的身份文牒之后,立刻便叫过了王主事。
低声吩咐两句,再次看一下这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小丑。
片刻后,宝钞已经点验完毕。
几箱宝钞在地面上一字排开,蔚为壮观。
而朱雄英则是拿着清单,连连点头:
“五万四千匹,全要丝绸是吧。”
“对,对……”
对方连连点头。
“麻烦朱先生了。”
朱雄英心中暗笑。这人是谁家的管家家奴,简直是奇蠢如猪。
普通的老百姓,能知道银行做主的是位朱先生吗?
不过朱雄英也没有戳破。
只是笑着,从王主事手中接过了一个本子。^b-i!x′i+a.6*6!6-.¨c,o+m!
“那没问题了,过来登记签字,你就可以带着这一些丝绸走人了。”
说着朱雄英如随意一般的翻开了本子,口中还一边问道:
“哎,你身份文碟上的户口是?”
“金陵道夹坊,甲六十七号。”
对面大喜,将自己的身份信息脱口而出。
朱雄英点点头。一边翻着本子一边念叨:
“甲六十七号,甲六十七号……等等?不对吧!”
朱雄英翻本子的手突然停下,指尖直接恰好按在了一处登记上。
“三天前,道夹坊甲六十七号,前来兑换了一万四千贯宝钞,共兑换走丝绸十匹,棉布二十七匹。”
“你不是说没有兑换过吗?”
朱雄英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声音之大,就连门外围观的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说!”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假冒户籍!”
“你是哪里的流民!又是从哪偷的宝钞!”
“给我从实招来!”
砰的一声,朱雄英狠狠一一拍桌子,巨大的声音伴随着朱雄英的连番质问声,直吓的此人胆战心惊。
“我……我……冤枉啊!”
这人顿时慌了手脚。面对着怒发冲冠的朱雄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x¢7.0!0+t¢x?t′.,c-o`m′
他万万没想到,朱雄英会在这个方面做文章。
他的主家是换过了宝钞。
可是今天这些宝钞,并不是他们家的呀!
不过那怕是已经被吓到了极致,这人也知道,此间内情是绝对不能够被说出来的。
但是被朱雄英扣了一个流民盗取宝钞的罪名。
他也是万万不敢背的。
所以面对着朱雄英的逼问,个人顿时冤枉的语无伦次,话语不过大脑就钻了出来:
“我……我……这都是主家让我来换的……”
“你主家是谁!”
这人自知失言,大张着嘴,半天不肯出声。
见状,朱雄英心中不由的暗叹一声。
他转过头,目光扫过了门外的上千百姓,看着这些百姓眼中又是兴奋又是紧张,甚至带有一丝丝惶恐的情绪。
朱雄英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轻轻放过。
“来人呐,把这个偷盗宝钞的流民,给我带下去关押起来。”
“等到今日库房上锁之后,交给刑部处置。”
朱雄英一声令下,立马有两个壮汉过来,如拖死狗把这人拖了下去。
一场闹剧也就这样虎头蛇尾的落下了帷幕。
徐妙锦大急,急声问道:
“为什么不查他?”
“他背后分明有人——”
朱雄英伸手止住了徐妙锦,扬起下巴,指了指门外的老百姓。
徐妙锦一愣,当他看到那些老百姓们眼神当中的惶恐不安之时,顿时沉默了下来。
与此同时,听着朱雄英低声说道: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