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虎符?
襄侯眼神一凝,“首辅大人好生奇怪,此事与我有何干系?”
“又不是我让人废了那位的血脉,让我交出虎符?”
“哪来的道理?”
齐政并未动怒,而是皮笑肉不笑地挥了挥手。¨小!说/宅* ?更!新\最?快*
很快,几名太监便抬着一个箱子来到了太和殿中。
“哗啦!”
齐政三步上前,打开箱子后,冷声说道:“襄侯,你确定此事与你无关吗?”
“这里面,可都是你与长宁县县丞吕景逸的来往书信!”
“上面写的可是清清楚楚,是你将何志平的身份告知吕景逸,并且让吕景逸找人废了那位的血脉。”
“你,你这是污蔑!”
襄王气得浑身颤抖,伸手指着齐首辅呵斥道:“齐政,你个老匹夫,是想借着这个油头铲除异己吧!”
晋王出征后,襄侯便成了武将们在朝堂中的支柱。
如今针对武将的屠刀,还是挥到了襄侯的头上。
“污蔑?”
齐政冷冷一笑,随后再次一拍手。
只见武将队伍中,竟走出两名身着金甲的将军。
“首辅大人,我等可以作证,这一切的确是襄侯的手笔。”
“不错,当年将那位的血脉护送至长宁县后,襄侯让我等与吕景逸取得了联系。”
震惊。¨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这一刻都震惊得合不拢嘴了。
这站出来两人,可是襄侯最得意的下属。
一个是虎威将军夏侯桀,一个是荡寇将军张屛。
如今却是站了出来,当面指征曾经的上司。
武将集团这是内部出现分裂了?
文臣们脑海里第一时间便诞生了如此想法。
若真是如此。
襄侯手中的虎符一交,那整个京都,便彻底沦为了文官们的天下。
到时候大康朝廷,将彻底沦为他们敛财的机器。
就算是那位远在西僵的晋王得知,也已无力回天。
整个西僵数十万大军的生死,都在他们这些文官们的一念之间。
只要在让那位不谙世事的小皇帝下一道圣旨,召晋王独自回京。
若晋王独自回来,那便用禁卫收了晋王的兵权,取而代之。
若不回。
那便是谋逆。
一封檄文便能将晋王打入深渊。
至于晋王会不会在西北划地建国。
以晋王的性格来说,定然是不会的。
这是针对整个武将集团的必死之局。
文官们为了这一天,谋划了许久,但襄侯做事向来本本分分,毫无任何逾越之举。
就他们手上这些人,想要收了襄侯的禁卫虎符,无异于痴人说梦。/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如今王春生一案,刚好给他们对襄侯发难的机会。
“尔等如此做,就不怕寒了晋王的心吗?”
襄侯看向了夏侯桀和张屏,眼中满是失望。
这两人跟了他多年,也是他最信任之人。
没想到如今却选择了背叛。
心里的痛是一回事,襄侯更担心的是,禁卫虎符一交,西疆的晋王,便陷入了一个必死的局面。
朝堂中有他在,就算文官们想搞些小动作,他手下的禁卫也不会答应。
如今的局面。
要么他带着禁卫反了,将这些文官杀个干干净净。
但东北那位也不是吃素的,一旦朝廷生乱,那位的铁骑将在天亮之前赶到京都。
这便与晋王多年的努力背道而驰了。
晋王之所以百般忍让,不就是想维持如今的局面吗?
东北那位进不来,文官们也做不到只手遮天。
“哼,襄侯,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等并没有背叛晋王,而是不想牵扯晋王。”
“东北那位可不是好招惹的,若不平息那位的怒火,晋王的努力便白废了!”
襄侯自然知道这些都是借口。
身为亲信,晋王的计划他们比谁都清楚。
此时选择沉默,不管文官集团如何处置王春生一案,他们都不过问才是最好的办法。
若只是这两人背叛,襄侯道还不怎么在意。
他怕的就是,那些武将集团边缘的将军们。
那些人都是新兴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