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嫂子,不要啊嫂子!”
“轻点,轻点……”
“痛……”
王春生做了一个美梦。+h.o/n\g+t-e~o¨w^d?.~c~o^m¢
梦里嫂子笑颜如花将他推到在卧榻,随后饿狼一般地扑了过来。
王春生正准备放弃抵抗,享受一切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体极速地摇晃了起来。
然后……
他醒了。
一睁眼看见的却不是祸国殃民,妩媚多姿的嫂子,而是一张坑坑洼洼,满口大黄牙的脸。
“我靠!”
“老刘,你作甚?”
王春生吓了一个激灵,差点从木板床上掉下来。
“王公子。”
牢头老刘一脸赔笑地道:“您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今日便是县试开启的日子,您已获得特赦,可以前往县衙参加县试。”
嗯?
王春生轻轻锤了锤还有些胀痛的脑袋,“我睡了这么久吗?”
“是啊,王公子,您要不洗漱一下,咱们好去参加县试?”
老刘挥了挥手,几名狱卒端着盛满热书的木盆以及绢帕走了过来。
“这是县丞大人托人送来的西域绢帕,质地柔软。”
王春生点了点头,“景逸兄有心了。”
摇摇晃晃地起了身,王春生闻了闻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荡漾开来。′1-3\3,t·x_t..?c/o.m′
“这是喝了多少,当真是误事!”
具体喝了多少,王春生已经记不得了。
只记得老刘来了几次,每次都是带着三四名狱卒,每个狱卒都抱着两大坛子果酒。
虽然那果酒度数低,但实在架不住如此喝法,终究还是罪了。
接过绢帕,王春生沾了沾滚烫的热水,感觉一股热流瞬间流过全身。
“舒坦!”
王春生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想起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
“那几个老头子呢?”
老刘张了张嘴,犹豫片刻后才说道:“一早就被公孙捕头带走了。”
“公孙捕头的脸色并不好,那四人怕是要处决了。”
什么?
处决?
王春生手僵在了半空,绢帕也瞬间落地,一名狱卒眼疾手快连忙捡了起来。
“他们不就是骂了几句朝廷,就要被处决?”
“朝廷腐朽至此,又何骂不得?”
“骂得有错吗?”
老刘以及一干狱卒吓得脸色发白,前者更是求饶道:“王公子,莫要说了,莫要说了。”
“万一传到那些大人的耳朵里,少不了吃官司。”
王春生冷哼了一声,想起前日吕景逸递来的竹片,不由地道:“他四人身份应该也不简单吧?”
“朝廷就没说网开一面?”
老刘摇了摇头,“王公子有所不知。.咸¢鱼·看_书!网_ *追*最¢新*章¨节*”
“这朝廷不久前成立了御府司,专门处置各地文人墨客辱骂朝廷之事,就算有背景又如何,比得过朝廷吗?”
还成立专门的御府司?
这不是大兴文字狱吗?
这大康朝廷,还真是腐朽到极致了。
“如此说来,他四人的结局,是已经注定的吧?”
老刘叹了口气,宽慰道:“王公子节哀,时辰已经不早了。”
“哎!”
王春生叹了口气。
虽然与那四个来头相处的日子不长,但四人却极为对他的胃口。
“罢了罢了!”
“以我现在的能力,想为他们出口气都不行,只能先委屈你们了。”
王春生第一次对权利有了如此的渴望。
有权利,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才能守护想要守护的人。
这县试,便是他迈向权利中心的第一步。
“走吧!”
“宽衣!”
王春生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张开了双手。
却见老刘尴尬地道:“王公子,朝廷有规定,如果是囚犯想要参加科举,就必须身穿囚服,并且还要戴上枷锁。”
“所以,要委屈您了。”
尴尬。
王春生只觉得脸颊瞬间烫了起来,有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也罢,那就走吧!”
“是!”
……
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