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么,丞相应该知晓或是清楚,最近这长安城内,虽说明面上是算安分了下来,可丞相手底下的某些人,改换中立之后就一首在联系各方势力 。
朕不希望他们再将这长安城搅得天翻地覆,可好?”
长孙无忌像是没事人似的呵呵一笑,随即,一抹无奈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这才开口。
“陛下,您都说他们不再追随老臣,这相应的,也该清楚。
既然不再追随意吾,也就是老臣这边给他们的利益,己经不足以让其继续追随。
既是如此,又如何去约束对方?
有胆子脱离时,肯定有了更实际的利益。
您,又为何要提这个话题?”
李承乾当然到这一切的根源在何处,从最基本来看,刚才自己的这个要求也的确难为了丞相。
可他为何又要问这个问题?无非就是曾经追随过丞相的那些官员,终究是打上了丞相府的标签。
在其他人的那儿,尽管能够得到些许重用,但也不是真正的重用。
何况对于长孙无忌,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沉默半晌,才再次开口。
“丞相,朕不相信尔没有些许后手?还是要尽量将它用起来,一首藏起来的后手,那是没用的。
为国为民有益之事,最终受益人是朕与尔。
起码为了清静些,也不该袖手旁观。”
“是,陛下。
臣,尽力而为。”
“真知晓了?”
“臣,知晓了。”
长孙无忌再度盯着李承乾念了一声,紧接着,一旁杜菏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赶忙出来帮呛。
“丞相,陛下对于您的信任是无负以加的。
长孙一族在长安城做的生意,应该挺大。
干嘛偏偏选择在府外开个小酒楼,无非是为了手底下人的一些特殊癖好。
有些人总觉得在丞相府外谈事情,能够容易成功些,如此而己。
陛下都没有追究,亦不会觉得丞相您结党营私。
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不用继续去思量。”
丞相听了这话,出奇的沉默,的确是如此,可!唉,终究追随自己的一些人,还想要更高的位置啊。
说完话后的杜菏顿感神清气爽,自己居然能将长孙无忌说得哑口无言,不错不错。
不过内心也在思索,能不能在自家旁边也开这样的酒楼?
自己眼瞅着可是下一任的丞相热门人选,陛下对于自己的信任应该也还行吧(¬?¬)。
大概是如此,也继续不敢去猜测陛下的心思,而长孙无忌瞧着杜菏垂头沉思的模样,略加思量倒也明白了。
看向李承乾的目光,也就愈发狭隘且强忍笑意。
被丞相特意关注的陛下,怎么不知晓对方心中在想些什么。
伸出手往桌上敲了敲,咚、咚、咚三声响过后,二人这才回过神来。
“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是时候的时候,自然而然会有机会的。
朕现在想知道的是,那些没被邀请的外邦使节,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心中在想什么?对于李唐皇室有什么企图?
且这长安城中的传言,大概率是吐蕃使节松赞达拉放出来的。
又有谁,能够在皇室以及朝政之上都有极大的能量?
想要推翻朕?”
听了这话,杜菏看向丞相,长孙无忌又看向皇帝,李承乾又看向丞相,三者都相顾无言,无奈低下头,看来对方都不知晓。
这也就印证着这位与皇室有着极大关联之人,这一切使得这些外邦使节心中心思波动的人,必将在皇室之中有着极其高的身份。
否则,万不可能如此,或者就是皇子之一。
可皇子,在朝堂上有着极大威慑的,也只有那几位。
李泰,先行不考虑。
己经下意识的被排除,之前魏王府培养的那些精英,都在与陛下的博弈过程中被处决得差不多,或者调出了长安城。
连李承乾的手下,现在连大猫小猫三两只都凑不出来,就更别说其他人。
至于李治,他手中的确还有一股力量,但现在,也散得差不多。
也,不会是他。
莫非……
长孙无忌与皇帝同时抬头,看向对方的目光中都带着丝丝慎重。
大概,猜测出是谁了。
李恪,也只有他符合这个人选。
他娘亲杨氏乃是前隋公主,可,会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