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要请教唐长老一下了。他钱敖东一个内门执事,可有执行宗门法令的权力?”
“什么时候,执法殿的事情,要交给他钱敖东过问了?”
“你说他疑罪从无,我认。你说柳眉本就该死,我也认。那我说他僭越擅权,唐长老,你认不认?!”
唐覆山双目一缩,没想到秋墨直会抛出这个问题。
就连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任断江,也忽然侧目看了唐覆山一眼,充满警告意味。
擅权僭越,属于罪名不大,但是影响深远的判词。
长老议会选一个长老出来,是要帮助他们处理事情的,而不是来夺他们手中权力的。
钱敖东现在就僭越了执法殿的事情,之后会不会再抢传功殿的职责?
难免会让人联想起来。
这个罪名一旦抛出,所有长老的心里都会对他提防三分。
钱敖东在极魔宗的官职,基本就止步内门执事了。
唐覆山知道,事已不可为,便不再说话,坐了回去。
听到秋墨直的判词,他也咂摸出了个中滋味。
他本来还纳闷,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秋墨直,让他这个向来中立的执法长老非要摁死钱敖东。
现在他明白了。
这事跟他没关系。
是钱敖东这小子拉屎没擦干净屁股,公然杀死柳眉,藐视秋墨直,打脸执法队,才让秋墨直如此愤怒。
宗门之中,就是这样。
一件事没有做到位,自己的生涯也就毁掉了。
钱敖东,唐覆山是保不住了。
他心中有些可惜。
不是可惜钱敖东,而是可惜自己这些年的培养和付出打了水漂。
本以为把钱敖东推上长老候选的位子,不管最后能不能成为长老,他的地位都会提高许多,也能够对自己有更大的助力。
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唐覆山自然不会怪公事公办的秋墨直。
他把这笔账,都算在了秦思洋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