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美的。有的时候，我的笑容也是装出来的。你喜欢的如果是那个完美的我，那你喜欢的一定不是我。”

游一寿看着楚夏夏的笑容，发现她真的一直保持着礼貌的样子。就连两个酒窝，也似乎和他有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游一寿背上自己的铺盖卷，无奈地笑了笑：“可能你说的是对的。不过教课还钱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吧。明天见。”

“嗯，谢谢，明天见。”

游一寿转身离开，刚好撞见周战。

周战找了游一寿好半天，总算看见他了，高兴得不行。

“游一寿，什么时候开始教学？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游一寿眯着眼看向周战：“你小子还敢来找我，昨天喊弃权的是你吧？”

周战脖子一缩：“怎么，打不过弃权还不行？没听说过我们夏州的一句古话么：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想教了。”

“啊？为什么？不是说好了么，你教我我给你钱，成绩提高一匹给你一万！你老妈……你不是还要用钱的么？”周战看了眼不远处的楚夏夏，没有把实话说出来。

“昨天你弃权了，教你这种色厉内荏、金玉其外、趋福避祸的小人，这钱我挣得心里不爽快。”

周战想破头也想不出，怎么弃权一场不可能获胜还要挨顿揍的灵武战，人格还要受到侮辱。

“……你是把我当吴哲了么？”

“你比他好不到哪去。”

“……那你真不教了？”

“不想教。教你我的道心受损，枪意都有可能受到影响。”

“神特么枪意，干脆点，你怎么样才肯教？”

“得加钱。”

“哈……”

游一寿听到一声轻笑，回头看去，发现楚夏夏正抿着嘴憋笑。见游一寿看向自己，她又扭头向一旁。

游一寿微不可查地点点头：这个笑容，距离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