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瑶听得姜远同意也很是开心,她家是有治臆症的秘技,但得臆症的病人却是不多见。·如!文+枉+ ~哽¢薪_最?筷_
钟瑶胸有屠龙术,却无处可施,今日正好拿万启明练手。
姜远嘿笑着将万启明拉起来:“万兄,让钟瑶大夫给你把把脉。”
万启明茫然道:“下官又没病,何需把脉?”
姜远糊弄道:“谁说有病才需把脉,小钟大夫医术超绝,万一给你把出病来呢?”
万启明脑子又不傻,斜着眼看向姜远:“侯爷您说的可是人话?”
姜远将万启明拉到路边的茶摊上坐下,劝道:“你撞翻了人家姑娘,人家姑娘好心替你把脉,你还嫌弃啥?有病治病,没病预防,反正不花钱。”
万启明一听不花钱,还有这么好的事,当下便对钟瑶笑道:“那有劳姑娘了。”
钟瑶开心至极:“不用,您既是侯爷的朋友,又得脑疾之症,小女子该帮忙的。”
姜远正拿着茶碗喝茶,听得脑疾二字,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说人有脑疾,不就是骂别人脑子不好使么,姜远很想问问钟瑶,有没有脑残丸卖。
而万启明却似并不在意,甚至都没听钟瑶说啥,目光全被钟瑶吸引了过去。?微,趣¢小′说¢ *首/发~
先前万启明只忙着道歉与拾捡药箱,却并未注意钟瑶的相貌。
此时两人相对而坐,万启明仔细一看,顿时将他整个心神吸引过去。
只见钟瑶脸形如鹅蛋,眉如柳叶,小口似樱桃,笑起来脸颊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虽不是那种极为妖艳的美,但却极为耐看。
钟瑶见万启明紧盯着自己看,脸上也不由得飞起红霞,心中却颇为惋惜。
眼前这个男子长得英气俊美,看其年龄也不过二十多出头,如此年轻就能穿紫色官袍,也算是年轻有为了。
但奈何患有脑疾,所谓脑疾难医,可惜了。
钟瑶轻拨了万启明的袖子,伸出三根纤指搭在他的手腕之上,屏除杂念凝气聚神后开始诊脉。
万启明被钟瑶的纤指搭在手腕上,只觉她的手指纤细又暖和,竟然露出贱兮兮的陶醉之色。
姜远看得目瞪口呆,他还从没有见过哪个大男人,脸上竟然能同时浮现出花痴与贱两种表情来。
钟瑶见得万启明这副样子,也羞红了脸,将头偏向一边,只管诊脉。
但钟瑶越诊越不对劲,从脉象上看,万启明的脉搏强劲有力,分明十分健康。_晓*税?C^M¨S~ ,唔^错¢内!容\
但脑疾这东西不能全凭脉象诊断,钟瑶便收回了手,问道:“这位大人,您独处时,有没有感觉身边的死物对你说话?比如花瓶说话什么的。”
万启明脸上带着痴迷的笑,张口便答:“小生未曾娶妻,家住翡翠大街东巷末尾…”
钟瑶见得万启明这般回答,却是一脸正经严肃之色:
“侯爷,您这朋友…病得实属厉害,小女子能力有所不及,待请了小女子祖父来,方可一试…”
姜远强忍着笑:“小钟大夫,我这朋友…今年年庚二十五,的确未曾娶亲,官至工部侍郎,一表人才…就是家中穷了点…”
钟瑶医术高,智商自然也高,听得姜远这话,顿时回过味来,又羞又恼,腾的一下站起身来:
“小女子还有事在身,恕不奉陪!”
钟瑶背了小药箱便走,姜远却是喊道:“小钟大夫何至于生气。”
钟瑶怒哼一声,头也不回:“登徒子!”
万启明见得钟瑶气呼呼的走了,这才醒过神来,茫然的看着姜远:“她怎么走了?她骂谁登徒子?”
姜远哈哈笑道:“反正不是骂我,人家给你看病,你倒好,年岁、官职、家住哪都给她说了,就差把自己小时候尿过几次床也说了,她不被吓着才是怪事。”
万启明抓了抓官帽:“下官说了这些?”
“你竟然不记得了?”
“我真说了?”
姜远满脸无奈,看来万启明的春天到了,只不过是单方面的。
万启明拉住姜远的衣袖,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侯爷,你可知道这女大夫闺名?芳龄几何?有没有许配人家?在哪家医馆行医?”
姜远一摊手:“说实话,我也是第二次见到她,我哪里知道?”
万启明哪肯信:“侯爷!你莫骗下官!下官以前家穷,以至二十有五都不曾娶亲,如今下官也攒了些银钱有点底气了!侯爷助我!”
姜远翻着白眼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