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艇缓缓掠过一片焦土,铁灰色的云层压在地平线上,仿佛整个世界都笼罩在战争的阴影之下。+齐¢盛_晓¢说*惘¢ ~首-发?
秦皇陈东站在甲板前端,双手负于身后,目光如炬。他身披玄色战袍,衣角被风掀起,露出内里绣着的龙纹,那是秦军皇族的象征。在他身后,是一名年轻的士兵,名叫赵岩,刚从南疆调来前线,脸上还带着初上战场的青涩与不安。
“陛下,”赵岩忍不住开口,“既然我们己经打到了美利坚边境,为何不一鼓作气,灭了美非欧三方?如今他们各自为政,彼此敌视,正是天赐良机。-三·叶,屋_ -罪?欣`璋¨結/埂¢鑫?哙.”
陈东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望着远方的山峦,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你知道古代南疆有个习俗吗?”
赵岩摇头。
“南疆人抓到毒虫之后,不会首接杀死它们,而是把它们放进一个密闭的罐子里,既不给食物,也不让它们逃走。几天之后,那些毒虫会自相残杀,最后只剩下一个。”
赵岩听得有些发毛,眉头微皱:“那……他们恨那个抓他们的南疆人吗?”
“这才是关键。”陈东转过身,眼神锐利,“你说,那些毒虫最恨的是谁?是把它们关起来的人,还是吃掉它们的同类?”
赵岩一时语塞。!2!巴?看!书¨旺· \追·醉*芯*璋,結~
“我若现在灭尽欧美非三洲,要么招降,要么屠城。”陈东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若是招降,华族人口有限,根本无法控制如此庞大的异族;若是屠杀,虽可震慑一时,但仇恨会代代相传。终有一日,别人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对待我皇族后人。”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自己互相厮杀,首到只剩下最后一个——那时的土地,最容易统治;那时的人民,也不会再记恨我秦国。”
赵岩低头思索,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仍有些迟疑:“可是陛下,现在他们还没有开战啊……”
“是啊,”陈东轻笑一声,目光投向远处的大洋,“因为海上封锁英法为了资源逼迫非洲难民大量涌入欧洲大陆。资源紧缺、秩序崩溃、种族冲突……自由?哈!他们嘴上喊着自由,实际上是在用自由当刀子捅自己。”
他转身望向赵岩:“你以为他们是自愿接收非洲人的吗?不,是被我们逼的。我们的舰队切断了大洋航线,限制他们对外扩张的能力,逼得他们只能往欧洲内部倾泻压力。”
赵岩听得心头一震:“这……这是在制造混乱?”
“聪明。”陈东点头,“等他们因资源、信仰和生存空间而彻底撕裂时,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到那时,不需要大军压境,只需要一封诏书,就能让整个旧世界归于我大秦麾下。”
赵岩沉默了,他终于明白秦皇的深意。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战争,而是一场漫长的心理博弈。敌人不是被打败的,而是被自己吞噬的。
“陛下高明。”他低声说道。
陈东却没有回应,只是再次抬头看向天空。乌云翻滚,仿佛预示着风暴将至。
他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