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口处,匈奴重新集结兵力,准备一鼓作气直接冲杀过去!
“儿郎们!”
右贤王翻身上马,手握弯刀,看着周围的士兵高呼
“第一个入关的勇士,本王赏赐给他百名汉女!金千两!等杀入大汉,到时候荣华富贵人人有份!”
“杀!”
“杀!”
“杀!”
周围的匈奴人听到此言,原本略微颓废的士气被重新激活,各个都恨不得第一个杀过去!
“狗东西!”
许褚看着对面冲杀过来的匈奴人,一脸战意的站在第一列。*E¨Z/晓′税¨罔′ ?已_发/布~嶵+歆_蟑¨洁¢
瞥了眼身后收敛起来的袍泽尸身,手中修长的陌刀闪烁着血光与寒芒,直指前方匈奴骑兵。
“第一营!誓师牧野,不破敌军,誓不回转!胡儿不亡,毋宁死于漠北!”
“不破敌军,誓不回转!”
九千余名将士手持陌刀,举盾长啸隘口!
“来吧!都来吧!”
许褚眸子前所未有的疯狂,大吼道:“入将军府以来,还未有畅快一战之时,区区匈奴敢在本将面前叫嚣,今日定要贺兰山匈奴人头滚滚如雨!”
“战!”
“死战!”
第一营将士不再采用且战且退的策略,反而手持大盾慢慢向前推进。-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
大日沉沦,荒漠的风沙席卷苏峪口!
南匈奴的铁骑开始冲杀,数十丈的隘口,宛若一片平原。
轰的一声,两军碰撞在一起,无数战马冲击在重盾上!
而后方的将士抓住这短暂的时机,瞬间挥刀切开战马胸膛,滚滚热血泼洒在眼前。
“赤坑!”
许褚大幅度挥舞着陌刀,虽然卷刃,但刀锋依旧能够将战马的脖颈切开,连同骑在马上的匈奴都削成两半!
一个、两个·、三个!不断有匈奴人倒在他的刀锋之下,第一营更是抓准敌军薄弱之处,迅速突击上前!
“射!”
乐进长啸一声·,第四营的弩矢开始在后方抛射!
一片弩矢雨从第一营将士头顶上方划过,落在敌军阵营中!
连弩的恐怖再次展现在匈奴人眼前,一片又一片的弩矢雨,仿佛不要钱一般坠落在隘口!
两万匈奴骑兵,仅仅瞬间就出现了崩塌前兆,开始节节后退!
他们虽然也有弓弩,甚至箭术极其恐怖,可是因为前方将士的溃败,在拥挤之下根本无法做到像敌军一样抛射!
一刻钟!
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
许褚都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此刻第一营将士脚下是无数匈奴的尸体与战马的残躯!
两万大军,拖延了两天两夜的时间,现在还有力气杀到匈奴骑兵一退再退,这种恐怖的战力让右贤王、呼厨泉都为之骇然!
“呸!”
许褚吐出一口血水,眼皮宛若山岳一般沉重,若不是靠着意志力坚持着,早已疲惫的身躯随时都能倒下!
强如他都如此疲倦,其他普通的将士已经有不少跌落在阵前!
不是出现了伤亡,而是气力彻底耗尽,无法在追随其继续向前推进!
八千!
七千!
六千!
五千!
许褚身边的将士不断减少,曾经的三列横纵战阵,在此刻只剩下一列,身边的袍泽已经卸下重甲,减少身上的负重,喘着大气继续扛着陌刀和重盾前行。!纨,本¢神¢颤- ~冕-费\越`毒/
鲜血汇聚成河流,无处不在的尸体被踩踏成肉泥,与战马的残尸混合在一起。
让匈奴人头滚滚,这句话许褚做到了,以第一营一己之力,抗在第四营前方,将八万匈奴骑兵硬生生拖死在苏峪口中!
轰!
轰!
坚持到最后的三千第一营猛士继续推进,一个个脚步沉重,双眼快要眯成一条缝。
“呼厨泉!”
许褚将一匈奴人砍下马来,望着远处大喊道:“躲在后面算什么单于!若是想过苏峪口,就亲自带人过来,与本将厮杀一番!”
“汉将!”
呼厨泉带着亲卫纵马而出,眼中满是骇然道:“留下你的姓名!”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