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晰地回到了我们在大夏的第一次相遇,记得那是一个小小茶馆里,我们的对话还历历在耳:
白衣公子斜睨我一眼:“北疆之败非战之罪,乃是户部钱粮调度失当。若采用'平准之法'调节边关粮价,何至于此?”
我差点被茶水呛到——这不就是现代的宏观调控吗?一千年前的古人居然有这见识?
“平准之法治标不治本。”我放下茶盏,“不如发行战争债券,让民间资本参与……”
“债券?”白衣公子眼睛一亮,“何解?”
接下来的场面活像经济学讲座现场。
我从特别国债讲到量化宽松,从通货膨胀讲到外汇储备,把现代金融体系改头换面包装成“叶氏经济论”。
白衣公子的表情从轻蔑到震惊再到狂热,最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阁下姓甚名谁?”
“在下叶凡,字……呃……”我临时编了个字,“字一凡。”
“好一个'大道至简,万法归一'的寓意!”白衣公子自动脑补了高端解释,“在下……唐雪。”
记得那天,当她离开后,我曾还悄悄地吐嘈她女扮男装的不专业:“……该缠好束个胸!”
还记得,我们的第二次相遇是在醉仙楼:她递给我一个锦囊:“这里有五十两银子,科举前别饿死了。”……
后来,我们一起在朝堂上共事……
我的目光却被不远处的一顶软轿吸引。轿帘微掀,露出一截纤纤玉指——是唐若雪!
“叶大人。”她走下轿子,今日换了一身藕荷色宫装,发间只簪一支白玉梅花簪,却衬得整个人如出水芙蓉。
我赶紧行礼:“唐小姐。”
“叫唐大人,”她嘴角微扬,
“皇上已任命我为国债司提举,你为副提举。今日起,我们就是同僚了。”……
也曾记得,我第一次向她表白时的情景:
傍晚时分,一个小厮送来封信。我拆开一看,只有寥寥数字:“亥时,老地方。——雪”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唐若雪约我见面?在镇北王世子提亲的当天?
亥时的御花园静得可怕。我躲在假山后,听着更夫的声音渐渐远去。忽然,一阵熟悉的梅香飘来。
“你来了。"唐若雪从树影中走出,一袭素白襦裙,发间只簪一支银钗,比平日更加素净。
“唐小姐……不,唐大人。”我嗓子发干,“恭喜……”
“恭喜什么?”她冷冷打断,“恭喜我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我愣住了:“你……不想嫁?”
月光下,她的眼睛像两潭深水:“叶凡,你找我到底想说什么?”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我想问她为何瞒我,想告诉她我的心意,更想带她远走高飞……但最终只说出一句:“我可以帮你。”
“帮我?”她苦笑,“怎么帮?抗旨逃婚?还是说服我父亲放弃与镇北王府联姻?”
我上前一步:“只要你一句话,我……”
“够了!”她突然提高声音,“你以为这是什么?才子佳人的话本吗?我是唐家嫡女,婚姻从来不由自己做主!”
她转身要走,我情急之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若雪!”
这是我们第一次直呼其名。她僵在原地,我的手心能感受到她脉搏的狂跳。
“给我三天,”我低声说,“我一定想出两全之策。?看+书-屋~小.说/网- .首¨发,”
她缓缓转身,眼中似有泪光闪动:“为什么?”
“因为……”我深吸一口气,“因为我心悦你。”……
还有就是后来,她的养父唐丞相告诉了我们是兄妹的残酷真相,从此她对我紧闭了心扉……
为了她,我彻底进行了的表白,不惜告知了我穿越人的身份,根本不是所谓的亲兄妹,而是分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甚至还向她唱起了蓝星上网络流行歌曲《以似列上空的烟火》和《BoomBoom,TelAv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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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回来了……你睁开眼看看皇兄……”
她毫无反应,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毒……解药呢?!”我猛地回头,目光如刀般扫向跪了一地的太医。
院判抖如筛糠:“陛下恕罪!‘相思引’乃西域奇毒,诡谲难测,老臣……老臣只能以金针和猛药暂时护住公主心脉,延缓毒性蔓延……真正的解药……非……非常人所能配……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