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挥出一剑,为他求得一丝生机。
只是代价,便又是一个百年……
她苦笑,目光望向院中一角,缓缓踱步而去。
她轻轻擦拭着那名为跷跷板的奇妙物件,挽起道袍,并拢双腿坐于一端。
只是那另一端,再没了身影。
“百年而己,为师早己习惯……”
“但是奕儿,你乃我道统唯一传人,你一定要活下去!”
漫天飞雪,似乎又大了些,倏尔染白她如瀑的青丝……
夜,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