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对着邓玉使了个眼色。+白¢马`书_院· ?追-最*新^章·节¨
“把他给我绑到柱子上去。”
邓玉等人立刻会意。
他们七手八脚地,将那个还在不停喊冤的军需官,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房间的柱子上。
杨凡,再次抽出了那柄雪亮的匕首。
他走到军需官的面前,脸上露出了一个让军需官毛骨悚然的笑容。
“我这个人,不喜欢废话。”
他话音未落,手中的匕首已经划过。
“噗嗤。”
“噗嗤。”
两声轻响。
那军需官的手筋和脚筋,被他干脆利落地直接挑断了。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房间。
杨凡,却不为所动。
他手中的匕首,开始在那军需官的身上不停地划过。
一道,又一道。
每一刀都划得很浅,却又恰到好处地避开了所有的要害。
让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皮肤被割开的痛苦,却又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死过去。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那军需官已经快要崩溃了。
“晚了。”
杨凡冷笑一声。
他对着门外,喊道。
“来人,给我取一桶最浓的盐水来。′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很快,一桶浓盐水被提了进来。
杨凡接过,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朝着那军需官的身上,劈头盖脸地浇了下去。
“啊——啊——啊——”
那军需官发出了比刚才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
盐水,浇在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口上。
那种感觉,简直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一万倍。
他疼得死去活来,几欲昏厥。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彻底地崩溃了。
“我招,我全招了,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他哭喊着,哀求着。
此人叫邹洪,确实是西北道将军李万安插在玉门关的眼线。
前几天,他接到了李万的密信,让他不惜一切代价,除掉杨凡。
可他亲眼见识过杨凡那神乎其技的箭法,知道自己要是敢硬来,绝对是死路一条。
所以他思来想去,才想到了下毒这个最阴险,也最稳妥的办法。
甚至,为了不让杨凡起疑心,他还特意让杨凡最信任的亲兵,去送的那碗毒粥。
他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他本以为,杨凡必死无疑。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
杨凡,竟然没死。
而他自己,却落到了这个魔鬼的手里。
杨凡听着邹洪的供述,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我怎么可能死?”
“我杨凡天纵奇才,身负大气运,区区一点鼠辈的伎俩,也想取我的性命?”
他缓缓地走到邹洪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我早就说过。”
“任何想要我命的人,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说完,他不再多看这个废物一眼。
他转过身,对着周围那些,同样对他充满了仇恨的亲兵们下达了一个命令。
“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
“一人一刀,慢慢地割。”
“我要让他尝遍这世间最极致的痛苦。”
“直到他流尽最后一滴血,再咽下最后一口气。”
简单来说。
就是将邹洪,凌迟处死。
“是,将军。”
亲兵们齐声怒吼,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兴奋而又残忍的光芒。
他们早就想这么干了。
“不要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柱子上,邹洪疯狂地哀求着,哭喊着。
然而已经没有人,再理会他了。
第一个亲兵,狞笑着走了上去。
他手中的匕首稳稳地从邹洪的大腿上,片下了一小片薄薄的肉。
“啊——”
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在房间里再次响起。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亲兵们,一个个排着队轮流上前。
整个房间,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间地狱。
就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