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擦了擦江荷的鼻尖,语气听上去有些责备她的意思,但表情更多的是宠溺。
时夏全身是汗,脖子上额头上每一寸皮肤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如同蒸笼里的包子蒸熟了冒着水汽。
汗水将运动装浸湿,黏糊糊地帖在后背。
“要换衣服吗?”
“不用那么麻烦。”
时夏笑了笑,用手抹了一把额头。没有纸巾,时夏犹豫一瞬,见没有外人,掀起运动服的一角擦了擦脖子和脸。
江荷急了,拍了拍她的手臂,嗔怪道。
“那么多人呢!你干嘛啊!好歹注意一下形象啊!”
江荷急得满脸通红,话音未落,便察觉出不对来,表情逐渐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