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好几种,等会儿每样都给你们拿一两瓶。”
徐雅宁说话时心思纯洁,但陆灵暄可就不纯洁了:“璇璇,酒拿回家了你也可以喝,注意掌握好量啊,别喝着喝着过敏了。”
同样不纯洁的楼以璇手一抖,酒倒出了杯子,天知道她昨天就对今晚早有安排了。
昨天中午和晚上点燃的火,她都要在今晚全部给灭掉的。
——林老师,你说这爱情的苦,我吃完了么?
——你这几天吃的,不都是甜的吗?
没有每天做,但她每天都吃了草莓又种了草莓,的确,每天都是甜的。
林慧颜的手越过楼以璇,抽出纸巾擦了杯子和桌子,把酒瓶也从楼以璇手里拿走。
“你吃菜吧,我自己来。”
“……”
楼以璇“恶狠狠”地凶一眼正对面的陆灵暄,陆灵暄靠到徐雅宁肩上撒娇:“老婆,有只恼羞成怒的猫,青面獠牙的好恐怖。”
听她胡诌,楼以璇龇了龇牙:“少讲一点鬼话,小心有鬼。”
蛇打七寸。
陆灵暄从小就怕“鬼”,别看她白天神气活现的,一个人住的时候,晚上从不敢关灯睡觉。
“好了好了,我在的。”徐雅宁伸手揽着陆灵暄安慰,又无奈地向对面递了个眼神。
接收到暗示后,林慧颜拿筷子给楼以璇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