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也多有损伤,这荆州还要拿出钱粮安抚士卒,可那糜子芳,哼。”
徐庶闻言,便知道自己猜中了,可如今荆州两面受敌,自是不可起内乱,反而应当精诚团结才是。
“那糜子芳之流,岂能与云长相提并论?可云长还当年在同僚多年,且当年情势危急,那糜太守也未曾背离主公而去,饶过他这一回,许他来日戴罪立功,如何?”
徐庶为人豪爽,可也知道眼瞎荆州的局势,自然是不能让这两人只见出问题,只是关羽这性子......
“我岂能不知他身份特殊?当年若非他兄长毁家纾难,倾力相助,我兄弟三人,怕是连徐州都待不住。可这糜子芳,实在是目光短浅之辈,只顾贪图私利,忘却兄长大业,唉。”
徐庶见关羽如此,便又解释道。
“糜子芳之事,我也早有耳闻,可此事却怨不得他,实在是孙权太过无耻,居然铸造大钱,到荆州劫掠物资所致,这糜子芳不小心着了道,可又碍于脸面,不好公之于众,这才一步错,步步错,云长,当给人机会才是。”
刚开始,孙权只是少量的用大钱来换取荆州物资,可自从自己病了之后,却越发的嚣张,如今荆州流通的铜钱,有四成是江东的大泉当千;至于曹仁那边,也开始有样学样,无数的大钱都流入了荆州之地,一时之间,物价飞起,百姓也多有怨言。
“此番便允他戴罪立功,可这大钱之事,若是不能解决,那就新旧之账,一并算了。”
“糜太守到。”
门外响起了士卒唱名声,关羽立刻控制住心中的怒气,可面上的杀气,越发的浓厚。
徐庶闻言,也不能再多说。
喜欢身穿汉末,助刘备三兴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