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如趁此机会,我等护着将军突围。+咸/鱼.看_书, !免¨费`越?黩*”
八千对三千,优势并不在自己,眼下对面真的猛攻自己大营,夏侯渊这边,顿时就扛不住了。
眼见得自家防御阵线岌岌可危,便有麾下部将提出,护着夏侯渊逃出去。
“诸位都在此,我又何能离去?”
夏侯渊却不想离开,想着自己再坚持一会,只要自己能够坚持到江北大军赶来,到时候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可此刻的江北大营。
“杜督军,征西将军人呢?”
“原本不是在汉水南岸驻扎么?”
“怎的就到了此处?”
曹真见到了杜袭,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问。
可杜袭却并不慌张,反而倒打一耙,呵斥了曹真。
“尔不过一区区偏将,何以如此不分尊卑,如此与老夫说话。”
曹真却并不慌乱。
“哼,老匹夫,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此刻战事危急,你信不信,我直接杀了你?”
“老夫乃是朝廷任命的关中督军,且不说官职比你大,就是这年岁也比你大,你倒是好,不尊一声老,上来便如此喝问,也不知是是从何人,居然行的如此礼数。·y_u+e\d!u`y.e..+c?o.m/”
“你?!我而今率军前来,便是奉丞相和卫将军之命,支援征西将军,如今征西将军为诸位断后,诸位却袖手旁观,也不知这胯下的卵子还在不在?”
杜袭以下众人,被曹真这般骂,心中不由得恼怒,可如今早就和杜袭串通一气,又怎好临时下船?
“诸位大可以在帐中安坐,我便自领人马前往,也好过和尔等一般忘恩负义之徒,待在这腌臜帐中。”
说完,曹真拂袖而去,留下帐中诸人,面面相觑。
可看向了杜袭,又不敢擅自离去。
“鸟,征西将军为我等断后,至今未回,此等恩情,诸位能还得起?”
“尔等能看得下去,我却看不下去,将军性情暴躁,却极有担当,诸位在此稍作,我率自家人马前往。”
“若是那刘备此战真拿下了汉中,到时候便是兵锋直指关中,诸位可有好日子过?唇亡齿寒,还望诸位能够明白。”
说完这话,这人也紧随离去,不多时,这大营内又响起喧闹之声,似是兵马调度。
杜袭闻言,自是不好当面阻拦,只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将这家人给吞并了。
......
“贼子哪里走?且将人头留下!”
夏侯霸见王安逃跑,自是紧随不舍,想要将王安当场斩杀,只是山路崎岖,夏侯霸和王安两人又斗了许久,体力有所下降,他一时之间也难以追上。¢小^税!C`M`S_ .蕪′错¨内~容-
“呵呵,人头留给你?你怎不说,你不要追了?”
王安朝着身后虚晃一剑,夏侯霸不得不停下脚步,还用自己的佩剑格挡。
“你,今天你逃不出去的,便是我死,也要杀了你。”
“打打杀杀不好,你我坐下来谈谈,不是挺好的。”
“行,你且停下。”
“你先扔了你的剑。”
“你先停下。”
“你先弃剑。”
双方嘴上不停,可脚下也依旧不停,始终在山路之上奔走,谁都不曾停下。
“你这般追我,可想过你麾下儿郎?”
“呵呵,要灭了你这区区百余人,岂不是轻松?”
“那你家将军呢?三千对八千,怕是不过半个时辰,便会被我方彻底绞杀。”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虽然这般说,夏侯霸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山下。夏侯渊大军的阵线已经被撕开了两道大口子。
可此刻,自己再下山去,根本起不了作用,还不如直接杀了眼前这人。
想到这里,夏侯霸倒持剑柄,直接投向了王安。
王安见状,本就已经开始躲闪,可依旧被长剑洞穿了肩膀,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山道上,开始朝着夏侯霸倒滚而去。
夏侯霸见王安被自己投中,心中大喜,便立刻加快脚步,打算上来将王安生擒,到时候也可以借着这个人质,换得马匹逃出去。
刚想上前,却见到白光闪过,夏侯霸本能的后退一步,只觉得脸上一疼,顿时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