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秦素玉一个眼刀子杀过去,四公子吓得腿软。
四公子脸色煞白,忙退后:“母老虎,我我我对你没兴趣啊——我我我,我跳湖!”四公子扑通跳进湖水里。秦素玉:...宫人们手忙脚乱去捞四公子,元枭也匆忙赶来。元枭扶着浑身发软的秦素玉出了宫,回到四方馆使臣院子。秦素玉呼吸紊乱,那酒药性实在是太大。偏偏元枭还故意卸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他过分英俊的面庞。北越皇室就没有丑八怪。长期相处,元枭隐约发现,秦素玉似乎很喜欢他这张脸。看到他这张脸,秦素玉翻白眼的次数都少了很多。元枭生得高大俊秀,深蓝眼眸如一汪大海,眼神海浪似飘过来,将秦素玉心里那点隐秘的色心勾起来。秦素玉直接把人摁在床上,拿他当了解药。酣战到天亮。后果就是,元枭脆弱的右腿伤上加伤,痛得几乎没办法站起来。秦素玉难得心生愧疚,叫了太医为他治腿伤,每日还抽出一些时间陪他养伤。...时间流逝,北越使团和庆国紧锣密鼓商议停战协议,并为两国边境商贸制定措施。秦素玉闲了下来。她去镇南侯府探望儿子小石头,也是在这里,她近距离见到了传闻中的摄政王妃。秦素玉盯着摄政王妃,暗暗赞叹,好生美丽的一张脸。除了美丽,还有种好熟悉的感觉。秦素玉看了摄政王妃腰间佩戴的玉,更觉得熟悉。她这些年一直在寻找父亲所说的“素玉”,她隐隐有种怀疑,摄政王妃佩戴的玉,可能就是她寻找的那枚。离开镇南侯府后,秦素玉心神不宁。总想着摄政王妃,想着那枚素玉。夜里下起瓢泼大雨,秦素玉冒雨往四方馆走。半途忽然听到有人高呼救命,秦素玉抬眼一瞧,上官家四公子被人追杀,跑得特别狼狈。“母老——哦不,秦将军,救救我嗷!”四公子看到秦素玉,宛如看到救星。他扑过来求救。秦素玉拔出长剑,把四公子踹到角落:“躲好。”四公子乖乖躲好了。夜雨急促,杀手来势凶猛。秦素玉常年习武,身手自然非同凡响,她手持长剑和杀手们战作一团,雨水打湿长街,鲜红血水汩汩滚落。四公子躲在角落,望着宛如杀神降世的秦素玉,月白长袍在雨水里摇曳,长剑刀刃反射寒光,那画面血腥又美丽。四公子看呆了,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厮杀很快结束。杀手尽数倒在血泊里。四公子忙窜出来,扶住摇摇欲坠的秦素玉:“我我我我带你去医馆。”秦素玉额头受伤,鲜血顺着下巴滚落。她眼前走马观花似闪过很多画面,她忽然摁住心脏,抓住四公子的手。四公子受宠若惊,有点害羞:“你你你摸我手干嘛呀。”额头受伤,秦素玉想起了尘封多年的往事。她声音沙哑:“带我去,去摄政王府...”可秦素玉对他,似乎根本就没有那种想法。秦素玉忽然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匡绝?”元枭说:“你们庆国的摄政王给我写了一封信。他在信里提及,你三年前失踪过三个月。我一查,就查出线索了。”秦素玉磨牙,竟是摄政王搞的鬼。吃完烤鱼,两人准备歇息。元枭右腿骨折,只能睡在干草堆上。他本以为,秦素玉会睡得离他远远的。可谁知秦素玉直接在他旁边躺下,合眼入睡。元枭又惊又喜,他期盼地说:“你睡在我身边,是不是心里有我?”秦素玉说:“山洞里就这一堆干草垛。我不睡这里,我睡冰凉的地板?我可不想得风寒。”元枭沉默了。秦素玉合上眼,很快进入梦乡。元枭却睡不着了,山洞里温暖,秦素玉就睡在他身边。元枭恍惚间觉得自已在做梦,他情不自禁盯着秦素玉的侧脸,看了好久好久。“阿绝。”元枭呢喃。秦素玉翻了个身,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两人在山洞里住了一段日子。元枭的腿伤却迟迟没好,他又是个爱干净的人,实在受不了自已身上的酸臭味。他说:“阿绝,我想洗澡。”秦素玉正在剖鱼:“自已去洗。”元枭唇角微抿,凄凄凉凉地走到寒潭边,艰难地俯下身子,把布料沾湿,默默地擦拭自已的身体。动作要多艰难就有多艰难,还不小心撞到了骨折的右腿,他不由得发出凄惨的闷哼。那画面很悲凉,就差来一曲“小白菜啊地里黄,两三岁啊没爹娘”的童谣配乐。秦素玉看不下去了。她把元枭扒干净,把他搓得干干净净。洗完了,又把人摁在火堆边取暖。元枭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