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
“好了,骨头先复位。这几日别乱动。等外头雨停了,再出去找人。”秦素玉熟练地替他接好骨头,又撕下布料缠住伤口,动作干脆利索。一低头,看见元枭裤裆的异样。一抬眸,发现元枭痴痴的眼神。秦素玉嫌弃地擦了擦手:“再发情,阉了你。”元枭也大囧,默默捂着关键部位:“朕...我不是那意思,只是你碰我,有点控制不住。”日思夜想多年的人就在身边,元枭实在情难自禁,身体最快做出反应。外头大雨不停歇,山洞里两人朝夕相处。山洞深处还有一处寒潭,里面有鱼。秦素玉捞起袖子,跳进水潭里捞鱼,熟练地刮鱼鳞去除内脏,放在篝火上烤鱼。夜里静悄悄,只有柴火燃烧的响动。元枭盯着近在咫尺的秦素玉,说:“阿绝,实在抱歉。”秦素玉头也不抬:“哦。”元枭声音沙哑:“之前我不知道你的身份,颁布悬赏令,害你常被刺杀...往后不会了。”秦素玉:“签完停战协议,你就赶紧回北越。以后别再来庆国了。”元枭:“你跟我回北越好吗?我许你作唯一的皇后。”秦素玉嫌弃皱眉:“没兴趣。”元枭略显失望。他发现,自已是真的很爱秦素玉。 可秦素玉对他,似乎根本就没有那种想法。秦素玉忽然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匡绝?”元枭说:“你们庆国的摄政王给我写了一封信。他在信里提及,你三年前失踪过三个月。我一查,就查出线索了。”秦素玉磨牙,竟是摄政王搞的鬼。吃完烤鱼,两人准备歇息。元枭右腿骨折,只能睡在干草堆上。他本以为,秦素玉会睡得离他远远的。可谁知秦素玉直接在他旁边躺下,合眼入睡。元枭又惊又喜,他期盼地说:“你睡在我身边,是不是心里有我?”秦素玉说:“山洞里就这一堆干草垛。我不睡这里,我睡冰凉的地板?我可不想得风寒。”元枭沉默了。秦素玉合上眼,很快进入梦乡。元枭却睡不着了,山洞里温暖,秦素玉就睡在他身边。元枭恍惚间觉得自已在做梦,他情不自禁盯着秦素玉的侧脸,看了好久好久。“阿绝。”元枭呢喃。秦素玉翻了个身,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两人在山洞里住了一段日子。元枭的腿伤却迟迟没好,他又是个爱干净的人,实在受不了自已身上的酸臭味。他说:“阿绝,我想洗澡。”秦素玉正在剖鱼:“自已去洗。”元枭唇角微抿,凄凄凉凉地走到寒潭边,艰难地俯下身子,把布料沾湿,默默地擦拭自已的身体。动作要多艰难就有多艰难,还不小心撞到了骨折的右腿,他不由得发出凄惨的闷哼。那画面很悲凉,就差来一曲“小白菜啊地里黄,两三岁啊没爹娘”的童谣配乐。秦素玉看不下去了。她把元枭扒干净,把他搓得干干净净。洗完了,又把人摁在火堆边取暖。元枭心满意足。他恨不得两人永远留在山洞里,当一对寻常的夫妻。可惜天不遂人愿,避世隐居终究只是幻想。庆国将军萧戟很快找到两人养伤的山洞,将两人带回京城。......来到京城后,秦素玉又变成那个不苟言笑,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庆国为北越使团举办了接风宴。接风宴盛大,酒菜鲜美可口。宴会无非是溜须拍马的场面,秦素玉并不关心,她的心思都在宫里美食上。秦素玉许久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食物,大快朵颐吃得很香。秦素玉在宴会上喝了杯奇怪的酒,酒水味道古怪,她浑身发热。秦素玉扯着衣裳,昏昏沉沉由宫女带着,去后殿歇息。引她的宫女叫春兰,是皇后的陪嫁丫鬟。春兰扶着秦素玉的胳膊,柔美眸子望着她,犹豫挣扎着,春兰忽然低声说:“将军,您得快点离开后宫,皇后娘娘想撮合您和上官家四公子,所以往酒水里下了药。”春兰虽是皇后的侍女,却也崇拜威风凛凛的女将军秦素玉。她不忍一代名将被算计侮辱。秦素玉努力让自已清醒。她在京城尚无根基,不知该依靠谁,就对春兰说:“你去通知北越使团副使,让他来接我。”春兰:“好嘞。将军您先在亭子内等候,奴婢这就去。”夜里凉风习习,湖边凉亭寒风肆意。秦素玉摁住昏沉的脑袋,耐心等候。等着等着,湖边忽然走来一个年轻俊秀的公子。那是上官家的四公子,皇后安排给秦素玉的“夫君”。秦素玉一个眼刀子杀过去,四公子吓得腿软。四公子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