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镇南侯、萧戟。此时若是传出秦素玉是摄政王妃亲姐姐,恐怕会引起更深的忌惮。
况且,北境迎来和平,南境战事还未彻底结束。等南境平定,时机才合适。萧老夫人颔首:“是这个理儿。若是皇家知道你的身份,恐怕不会让你走出京城。”萧老夫人又转头叮嘱江初月:“王府那边,也不得把消息透露出去。”江初月:“祖母安心,王府都是自已人。”...日落月升,春夜寂静。谢临渊今日回来得晚,主屋里安安静静,江初月不在屋子歇息。不用想,谢临渊也知道江初月又在秦素玉的房里。已经第六日了!谢临渊甚至怀疑秦素玉是故意的。谢临渊冷着一张俊脸,走到秦素玉歇脚的偏院。今晚月色如水,春夜渐热,秦素玉并未歇息,而是拿着一支红缨枪,舞得猎猎生风。谢临渊问:“人呢?”秦素玉收回红缨枪:“屋里睡着。”谢临渊大步跨入内室。烛火摇曳中,江初月蜷在床榻上,睡得正香。谢临渊俯身将人打横抱起,转身离去。秦素玉立在檐下,看谢临渊大步离去的背影,唇角勾了勾:“倒是有几分真心。”收好红缨枪,秦素玉回屋歇息。第二日,秦素玉和江初月告别,她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打算离开王府,去四方馆的宅子暂住。等过些日子,秦素玉再护送北越使团离开京城,回到北境继续驻扎。江初月心里不舍,却也知道秦素玉肩膀上的责任。儿时那个追在姐姐身后要糖吃的丫头,如今已是能独当一面的王妃;在小院子里爬树捉鸟儿的姑娘,也成了镇守国门的将军。她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已经不能像儿时那般朝夕相处,嬉戏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