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道:“你对秦素玉倒是上心。”
江初月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江初月说:“不知为何,我见到秦将军,总觉得好亲近。秦将军英姿勃发,确实与众不同。”谢临渊黑眸半眯。他幽幽开口问:“初月,你还心悦我?”江初月没好气瞪他:“你这人真怪,连女子的醋也要吃。”谢临渊默不作声。江初月看他醋溜溜的模样,心下一软,干脆主动凑过去,在谢临渊薄唇亲了亲:“我今日去珍宝阁买了一枚血玉扳指,回头你戴上试试,定衬你的气度。”谢临渊神色稍霁。他低下头,扣紧江初月的细腰,细细吻着。春夜寒凉,床幔晃动,江初月陷入迷迷糊糊的海洋...可临近时,谢临渊却突然起身:“我去书房处理件急事,你先歇息。”江初月愕然,待回过神来,谢临渊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江初月无语。这人怎么这样,每次点完火就跑!江初月气呼呼地踹了下金丝棉被,心中疑云密布。近来谢临渊总是这般,每每情至浓时便抽身离去。江初月倒回被窝里,胡思乱想,许久才睡着。...另一边,京城四方馆。四方馆,是接待外国使团的居所,北越使团落脚歇息的地方。四方馆的偏殿内,北越皇帝元枭坐在床榻上,撩起裤脚,露出被白布包扎的右腿。秦素玉手持剪刀,利落地剪开绷带,随着白布层层剥落,一条毛色浓密的腿渐渐显露。烛火昏黄,那腿上的毛黑黝黝。秦素玉嫌弃地不行:“你们北越人的毛发比熊还多。”元枭挑眉道:“你前几日强睡我时,可没嫌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