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笑了笑,倾身去亲了亲谢临渊的额头:“自然。”
谢临渊:“以后也不会变心?”江初月:“不变心。”谢临渊稍微满意了。他揽住江初月的腰肢,低头长吻,直到江初月轻捶他肩膀才松开。...萧府,夜色如墨。萧老夫人刚踏入萧戟的院落,便被浓烈的酒气熏得皱眉。老嬷嬷连忙搀扶着她跨过门槛。屋内酒坛横陈,萧戟斜倚在藤椅上,左手执酒坛,右手握刀。刀锋映着烛火,寒光凛冽。“简直胡闹,明日你还要去上朝,怎能喝成这样?”拄着拐杖重重敲地。萧戟私自回京,已经是大罪。皇帝罚了他半年俸禄,也许顾忌着萧戟和摄政王府的关系,并未再多罚。如今北境战事平息,萧戟重掌玄武军,若再传出酗酒的消息,朝堂上那些虎视眈眈的言官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去煮些醒酒汤来,将军喝醉了。”萧老夫人吩咐丫鬟,转头却见萧戟放下酒坛,眼神清明得可怕。萧戟声音平稳:“祖母,我没醉,我很清醒。”他的酒量一直很好。他宁愿自已烂醉如泥,也好过清醒地承受这剜心之痛。今日江初月的话,字字如刀割在萧戟的心脏上。萧戟很痛苦,他原本做出最完美的安排,只要江初月和摄政王和离,他往后余生就能守着江初月。可...命运弄人。萧老夫人斥责:“你既然清醒,就该把心思放在将军府!你是萧府的顶梁柱,记得你的责任。”萧戟垂下头:“祖母,我喜欢小月。”屋子里骤然安静。萧戟又轻轻补充了一句,似在自言自语:“很早之前就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