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早就是对方给他下好的套,等着他往里面钻。
当时许瀚文本不想赌的,可奈何他心急如焚的想要夺回宫殿,这才答应了下来。
而今不仅要给十三皇子整整三百万两银子,对方还要拿着这笔钱,去赈灾救民,到最后城外十余万流民感谢的,全都是他十三皇子一人。
这让许瀚文如何接受得了。
要是他花了钱,拿了名声,他也就认了。
这尼玛钱全是他花的,到最后毛都没有捞到一根,换做是谁,那也接受不了啊。
因此,许瀚文断然不可能认。
“老夫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是当时的赌注,十三皇子果真是小孩子气,居然会将这种赌注放在心上,当时老夫本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便陪十三皇子应了下来,这自然做不得数。”
“国相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想学小孩子玩赖皮那一套?”
秦乾禹讽刺道。
这老东西不想给银子就算了,还敢妄言两人之间的赌注是小孩子过家家。
“那日我与国相在皇太后面前,有父皇作证,文武百官亲眼所见,立下赌约,国相如今却想赖账。
真当这满堂的衮衮诸公,真当父皇好欺瞒是吗?
这欺君罔上之人,恐怕不是本皇子,而是国相你吧?”
武治帝气的脸色冰冷,冷声质问道。
“国相,你知法犯法,莫非还想犯欺君之罪不成?你为官数十年,一直勤勤恳恳,朕从不曾怪罪过你,难不成老了反倒还糊涂了?你真要让朕下旨治罪,你才肯清醒过来吗?”
武治帝明白,今天无论如何,都得让国相将钱交出来。
否则城外十余万流民的困难,根本就解决不了。
“这……陛下,臣断然不敢啊。”
许瀚文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装的一副无辜样子。
“只是臣当时确实没有当真,谁知道十三皇子会拿这件事情说事儿。”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国相身为文官之首,便不要装疯卖傻了,否则岂不是让天下文人丢尽脸面。”
秦乾禹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