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戏的奏折给私吞了,并没有给陛下看。”
许瀚文冷哼一声。
“赵嵩不过是条阉狗,他岂敢有这么大的胆子?他就不怕被父皇砍头?”
秦昊明不可置信的说道。
“这有何不可能?”
许瀚文冷笑一声,看了眼伤痕累累的秦昊明,道。
“殿下,你可别忘了,你这身伤是拜谁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