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宋哲轻易止住兵锋,钱县令表现的却有些滑稽。
杜班头人微言轻用了全力,也无法阻止杀气腾腾的兵。
“都不许动!不许动!本官命令你们待在原地,谁敢乱动格杀勿论……”钱县令急疯了,撩起来裙袍抓着官帽边冲了上去,张牙舞爪的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生生的将千人规模的军卒给挡下了。
“在这看着!”吕千户心乱如麻,轻声对秦名说了一句,转身带人朝着场中起舞的大蝴蝶走过去。
“老大人,你这是干什么!”他几乎瞬间就恢复了憨厚的样子,看着钱县令有些生气的问道。
“快快,现将他们拦下再说,事情还没有清楚,我们不能窝里斗啊!”钱县令拉着他的手道。
“唉……好吧!”吕千户无奈的点点头,忙传令将士卒彻底停了下来。
“啊……”数声惨叫从远处传来,却是一名手持利剑的男子趁着弓箭手在对付如烟,忽然窜至跟前甩手一卷,数支刚飞出的利箭调转方向射中箭手,让其倒地痛苦的呻吟着。
“你们!”吕千户见此大怒,却被身旁的钱县令挥手阻拦了下来。
“大人,他们武功高超,不能让他们靠近!”吕千户看着钱县令说了一句,便扭头对着远处两人高声道;“你们就站在远处吧,不可靠近!”
如烟看看手持利剑的男子,边站在原地大声大;“事情的经过我已明白,看看他们是谁!”身旁的持剑男子已经走到远处揪着几人走来,一把扔到地上,怒道;“说,将事情原原本本都说出来!”
“说什么,我们就是捕快,你们竟敢公然将罪名无线到我们头上来!”被五花大绑扔到地上的几名男子立刻高声叫道。
“老爷,救我们!”
“我们在城西见到着二人正在行凶,见事情败露,边冤枉我们啊。”
“你们!”如烟眼睛冒火,想教训教训几人,却被身旁的白六连忙阻止了。
“怎么会是什么,到底发生了何事!”站在旁边的杜班头,瞬间就认出几人的身份来,连道。
“我们冤枉,这两人想诬陷我们。”一人见如烟两人不敢动手,便站起来壮着胆子叫道。
“大人,他们是我手下的捕快,只是……”杜班头疑惑的看了几人一眼,走过去,看着钱县令说道。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钱县令想了想,却伸手指着如烟问道。
“你看看此物在说吧!”如烟翻手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扔给钱县令后,接着道;“我们说什么都没有用,还是请你们陈留县的百姓说说吧!”
话音刚落远处一阵骚动,看热闹的百姓散开,两人顺着一条人群让开的小道匆匆跑来道;
“大人,为民女做主!”
“我夫妻二人在城西做买卖,今天傍晚……”这两人都显得狼狈不已,扑倒钱县令面前声泪俱下,将自己的遭遇统统都说了出来;“若不是两位及时搭救,只恐我夫妻二人,就要想他们一样了。”其中的丈夫指着远处几名苦主,说道。
“……”众人已经听得目瞪口呆,千想万猜都不会明白竟然是衙门里的人对他们下毒手。
“老爷,他们虽然是我的属下,但卑职真不知道啊!”杜班头吓得脸色煞白,扑倒在地连叫道。
“起来吧,本官了解你,没那个脑子。”钱县令手捻胡须,淡然说道。
“谢……”杜班头听闻先是一喜,接着一愣,最终退到旁边深深的叹了口气,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听着像是骂人,好在自己是清白了。
“钱县令,案情已经明晰,你还等什么!”宋哲看他面露沉吟,连道。
“我们冤枉,他们是栽赃,大人万不能信!”
“大人……”
“你们既然反悔,就吃点苦头吧!”如烟见到几人有恃无恐的嚼着,忍不住走上前在几人锁骨下三寸用力点了几下,几人刚刚扯着脖子在大喊,顿时却浑身哆嗦,如同万蚁撕咬般痛苦嘶嚎起来,没多久便有一人忍不住了;“姑娘饶命,我等也没有办法啊,啊,好痛!”
“大人,这是在屈打成招,接下来,恐怕他们就要按照别人威胁的那样,胡乱攀咬了!”秦名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连走过来说道。
“姑娘……”钱县令看看手中令牌,便看着如烟大声叫道。
却在此时情况突然大变,挣扎中的一名男子忽然吼道;“秦名,都是你指使我们的,还许诺贼寇入城后,边给我们许多的赏银!”
“老子让你攀咬!”秦名脸色大变,身形爆射而出,一闪边来到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