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首辅,岂会栽赃嫁祸同僚?”
“倒是你二人,卖主求荣,为了一己私欲,污蔑襄侯,污蔑晋王,其心可诛!”
“来人啊,将这二人拉出午门外,斩首示众!”
“是!”
金甲侍卫们领命,拖着不断求饶的二人便出了太和殿。
朝堂诸公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外面传来两声重物落地之声,诸公们才反应过来。
此时却见齐首辅已然来到了襄侯的面前,和和气气地将禁卫虎符归还。
“襄侯,此事是我调查的不清楚,这事的确与你无关,是那二人蒙蔽了老夫。”
“老夫在此向你道歉!”
说罢。
齐政竟真的恭恭敬敬的对着襄侯行了一礼。
“这……”
懵了。
不止文官们懵了。
就连武将们此时也一脸懵逼。
不过襄侯的反应也极为迅速。
接过虎符后,襄侯也还了一礼,说道:“无妨,我待这二人不薄,从未想过他们会如此栽赃于我,说起来,也是我治下不严。”
两人说的都是客套话。
襄侯说着没事,但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明显是已怀恨在心。
齐政虽面上云淡风轻,但心里却早已不断滴血。
夏侯桀与张屛,是他好不容易在武将集团中撕开一道口子拉拢过来的。
没想到今日刚启用这两枚棋子,还没发挥作用便废了。
今后还想拉拢武将的话,怕是没那般容易了,毕竟不投靠他还能苟活着,投靠了他,不知什么时候就成了弃子。
朝堂诸公们也都心知肚明。
那张屛与夏侯桀二人只是弃子,首辅大人谋划了如此之久,不就是为了搬到武将集团吗?
为何会突然放弃?
联想到方才的一幕,诸公们才惊觉,首辅大人是看了那封羊皮卷才突然改变的态度。
那王春生,到底是给了首辅大人什么东西,能让首辅说变就变。
甚至不惜得罪东北那位,都要与帝师站在一队?
“诸位!”
齐政整理了一番衣襟,再次恢复到了那副桀骜不驯,俾睨天下的样子。
“事情已经查明,王春生虽然触犯了大康律法,但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本官觉得,理应无罪释放!”
“诸位,谁赞成,谁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