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参加县试,以嫂子的性格,必然会来县衙支持自己。·x!j?w/x`s.w!./c\o.m`
只是到现在,都不曾见到嫂子的身影。
“额,这……”
公孙征眨了眨眼,求助似的看向了吕景逸。
“习宴兄,你先答应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切莫着急。”
王春生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瞬间想了无数种结果,身躯也有些颤抖。
虽然与嫂子接触的不多,但嫂子的热情,早已打动了王春生。
若嫂子出了什么意外……
“景逸兄,你说吧!”
王春生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你入狱后夫人便去了京都,说要为你谋个活路。”
活路?
王春生愕然。
“嫂子还说了什么?”
吕景逸想了想,说道:“就是说让你不要担心,她只是去送些东西,京都她很是熟悉。”
送些东西?
王春生想了起来。
为了避免牢狱之灾,他作诗一首要送给首辅大人,吩咐嫂子一定要找信得过的人去。
没想到嫂子竟然亲自前往京都。
“哎!”
王春生叹了口气,这份恩情有些大了,他心中已经决定,等嫂子回来一定好好补偿补偿。!j+j·w\x¨c¨.,i¨n^f-o.
“习宴兄你且放心,我派人跟着呢,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王春生感激地看了吕景逸一眼,拜谢道:“景逸兄,以后但凡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你我二人就不说这些生份的话!”吕景逸拍了拍王春生的肩膀,随后看向了公孙征。
“公孙,你带上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先行一步,我交代完县衙里的公务,便也要动身去西疆!”
“是,大人!”
“习宴兄,你且先去参加县试吧,时间耽搁得太久,上面会有意见。”
“好!”
……
京都。
铅云如墨,沉沉压在朱雀大街的飞檐之上,将雕梁画栋浸成暗沉沉的剪影。
护城河的死水,在微风的荡漾下不断晃成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倒映着半边城郭也扭曲变形。
街道上。
挑着货担的商贩匆匆收摊,粗布围裙扫过青石板溅起细尘,马蹄声与木屐声在长街尽头次第消失。
暮色提前漫过宫墙,远处传来打更人惶急的梆子声,惊起栖在槐树上的寒鸦,扑棱棱的振翅声刺破死寂,倒像是乌云被撕裂的预兆。
庄严恢宏的大康皇宫之中。
一队身着锦绣华服的侍从,在几名太监的带领下爱,急匆匆地来到了太和殿。-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首辅大人,使者到了!”
殿前,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宛若两道粗狂的木棒子在互相摩擦。
“嗯!”
一道苍老之声传来,紧接着,一个身穿红色朝服的老者,在太监的搀扶下,从太和殿中缓步踏出。
“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
这老者正是文官集团的首脑,大康当朝首辅,齐政,齐首辅。
面对这位权倾朝野的首辅,为首的使者却是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首辅大人真是好大的威风。”
“明知我等是为了什么而来,却在驿馆晾了我等一天。”
“若东北那位知道了,这怒火谁来承受?”
听到东北那位,纵然身为首辅,齐政的身躯也忍不住颤抖了两下。
“诸位使者息怒,倒不是老朽故意,而是朝中事务繁多。”
“如今北梁扣关……”
不等齐政说完,为首的使者便冷着脸一挥衣袖。
“休要与我等说这些没用的!”
“我且问你,何志平是否出事了?”
这个名字,使得齐政的额头,抑制不住的流出了汗水。
齐政伸出宽大的袖口,荒茫地擦了擦。
“我等也是刚接到消息,正欲商讨如何处理呢。”
“如何处理?”
为首的使者不屑一哼,“那位的意思,不管是谁动的手,不管背后站着的是谁,必须给出一个说法。”
“不然,那位可是要来这京都,向诸位臣工要个态度了!”
“不至于,不至于。”
齐政连忙摆了摆手,“那位倒不必前来,诸位放心,朝廷一定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