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几年,都算警察的失职。
由此可见,大康朝的律令积弊之多。
“完了,我完了!”
刘昌吉怅然若失。
被骗了钱财是小。
如今他在这县衙如此一闹,别说今年的县试了。
往后每一年的县试,怕是都没机会参加了。
不由得。
刘昌吉抬起了头,怨恨地看向了王春生。
“那他呢?他一个犯人,有什么资格参加县试,有什么资格,让几位大儒称为老师?”
“我不服,我不服,我要去郡城告状,我要去击鼓鸣冤!”
“我若无法参加县试,他也别想参加。”
好家伙。
王春生眉头挑了挑,这是想拉自己下水啊。
这等心思狠毒之辈,可不能留着。
“我凭什么?”
“乖侄儿,你昨日不还和王世伯我吃过饭吗?”
“怎么?这就忘了?”
“你……”
刘昌吉倒吸了一口凉气,脖子如同被掐住了一般。
“你,你就是王习宴?”
“呵呵,还不算笨!”
王春生皮笑肉不笑地道:“公孙捕头,此人以我侄子的名义在外招摇撞骗,但我可没有这种不争气的侄儿。”
“还请大人调查清楚,为我还一个公道。”
公孙征早已了解的事情的原委。
这种事,可大可小。
如果冒充的只是普通人,在没有什么大损失的前提下,县衙可能就警告一番。
但现在。
这些人竟然敢冒充王习宴?
那可是《春望》作者。
北境儒林当今的门面。
北境四位大儒都要叫一声老师的逆天人物。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行骗案件,而是上升到了整个北境儒林名声的问题。
“来人,将此人押入县狱,本捕头要亲自审问!”
几名狱卒上前,将刘昌吉死死地摁在地上,很快便上了枷锁和脚链。
刘昌吉终于慌了。
“大人,公孙大人,我错了,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被那司马衍骗了啊!”
“我要将功赎罪,我要举报,是梁秀才,是梁秀才!”
“一年前,梁秀才找到我父亲,说那司马衍乃是隐世大儒,不然我也不会如此轻信啊……”
“那梁秀才还带来了知县老爷的大印,我也是受害者啊!”
闻听此言,公孙捕头脸色一变。
“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刘昌吉的脸上。
“大胆,还敢侮辱知县大人,当真是死不悔改。”
“快,赶紧给我带下去……”
而此刻。
听到这话的王春生,眉头再次微微一皱。
知县?
这件事竟然牵扯到了知县?
说不定,背后还另有隐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