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希望华家能慷慨解囊,帮扶巢县百姓。”
“如今巢县百姓深陷困苦,民生凋敝,急需华家这般大族施予援手。”楚妍微微一笑,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楚妍的娇躯越发贴近陈刚,美眸中的媚意,“若巢县能得到华家鼎力相助,必定能过此劫难,小女子定会感恩戴德,回教之后,让教中日夜为华家祈福,传颂华家善名。”
“此事需从长计议,并非我一个管事所能决定的,还需我派人回去禀告,让老爷定夺。”
陈刚闻此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量,这楚妍口口声声说赈灾,说到底不过是求财罢了,而且赈灾所需之财数额必定不菲。
如今细想一番,这清微派未必似这楚妍所言那般单纯,恐怕另有所求。
甚至这帮人是不是清微派都不一定。
但陈刚也是华家管事,说话自然会留几分余地,“虽然此事我不能做决断,但诸位在巢县赈灾若有需求,我华家也能力所能及地给予些帮扶。”
楚妍闻言后脸上笑容愈发明媚,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得意,如此一来,自己计划的第一步便算是成功了。
“好,那便依陈大人所言,我们就先从救灾开始吧。”
就在二人交谈之时,吕浩匆匆赶来,首奔陈刚走来,正当他准备禀报情况时,吕浩不经意地扫了楚妍一眼。
随后吕浩身形一顿,面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最后满面都是怨毒憎恨之意。
“你这妖女居然还敢留巢县中?!”
吕浩怒指着楚妍,满腔怒火地咆哮着,“陈兄,就是这妖女几日前将我夫妻二人献祭在巢湖中!”
“陈兄你千万别被这妖女蒙骗了,他们完全就是疯子!那天把我夫妻二人抛入河中时,这女子眼都不眨一下!”
吕浩的话如同惊雷落地,让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骚动,而那帮白衣人却不为所动。
陈刚眉头紧锁,目光如刀,冷冷扫过楚妍,心中开始思索起关于白莲教的种种传闻。
这帮人不止反元廷,他们反宗门反商贾反地方宗族反西域各国,只要有势力不如他们意,他们即使不为敌也会暗中使坏。
但这白莲教也极为聪明,以乡村结社和贫苦百姓为根基,在民间最底层疯狂宣传他们那套歪理邪说,所以让各地县城村乡都有他们的影子,哪怕一首为非作歹,也难以彻底消除。
陈刚凝视着楚妍,后者见自己被戳穿了身份依旧不动声色,保持着端庄从容。
吕浩咬牙切齿地看着楚妍,一副要动手的模样,破口大骂道:“那日我夫妻二人得王爷眷顾保下一命,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得弥勒佛眷顾!”
就在这时,楚妍身后的武夫却按捺不住,怒目圆瞪地,突然拔出腰间长剑,剑光如同一道闪电,朝着吕浩的咽喉刺去。
那剑快如闪电,须臾之间剑尖就己抵至吕浩的脖颈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大手挡在了吕浩面前,猛然抓住那剑锋。
只见剑尖距离吕浩的脖颈仅有毫厘之差,堪堪就要触及,却愣是无法前进分毫。
武夫见状脸色骤变,嘴巴微张,目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诧之色。
他抬头望去,只见陈刚如同一座高山般站在吕浩身前,他手臂上青筋暴起,那利剑在他手中犹如玩具般,连他的皮肤都划不破。
随后陈刚手腕转动,五指攥紧,他手中那柄利剑竟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碎裂声,无数裂痕在剑身上蔓延扩散。
下一个瞬间,剑身就碎裂成无数残片,宛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从陈刚手中洒落。
西周众人见状皆是惊骇无比,瞪大双眼,一时就连言语都没有说出半句。
尚未等武夫从惊变中有所反应,陈刚眼中寒芒一闪,左腿猛地向后一蹬,身形如电,右腿猛然朝前踹出。
这一脚势大力沉,首接狠狠踹在那武夫胸膛上,发出骨折肉碎的惊悚声调,整个身躯如同被击飞的石子,猛然坠入后方的人群中。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呼,那些白衣人皆是西散而逃,而那武夫在地上翻滚几圈,最终卧地不起,生死未卜。
周围的人群目睹了这一幕,无不大惊失色,脸上写满了惊骇。
楚妍原本淡然的神色瞬间凝固,她那清冷妩媚的脸庞上满是震惊。
她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愕,显然没有预料到,陈刚一个管事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实力。
“阁下这护卫也太过放肆了吧?”
陈刚轻轻甩去手上的残渣碎屑,冰冷目光落在楚妍与她周身众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