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神秘消失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在李旦脑中炸响。
李旦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寒芒。今晚计划如此周密,他不可能让此事功亏一篑,必须尽快找到太平公主!他深知太平公主的狡诈与手段,若让她逃脱,必将后患无穷。因此,他毫不犹豫地下令,命李元芳、李多祚和李敬业三人各自率领一支精锐兵马,分别向城南、城东和城西展开地毯式搜索。而他自己则亲自披挂上阵,带领一支亲兵直奔城北,誓要将太平公主揪出。然而,整整一天的搜查却毫无所获。城北的每一条街巷、每一处宅院都被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连太平公主的影子都未曾见到。夜幕降临,四路人马疲惫不堪地回到豫王府,齐聚议事厅内。厅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众人凝重的面容。李敬业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眉头紧锁,抱拳说道:“殿下,依末将之见,太平公主恐怕已经逃出城外。”“城内搜查无果,不如派兵出城追击,或许还能截住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显然对太平公主的逃脱感到不安。然而,李多祚却摇了摇头,沉声反驳道:“不可能!昨晚我们围攻薛府之前,已经下令封闭了四门,严加把守。”“除非她插上翅膀,否则绝无可能悄无声息地出城。”他的语气坚定,目光如炬,显然对自己的判断极为自信。李元芳微微颔首,附和道:“多祚将军所言极是,城门封锁严密,太平公主若想出城,必然会引起守军的注意,既然无人报告异常,她必定还藏在城内。”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深思:“或许,她藏在了某个我们尚未搜查到的隐秘之处。”李旦坐在主位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冷笑着说道:“太平公主如今已是丧家之犬,无处可去。”“她唯一能投靠的,只有她认为最可信或是同盟之人。”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声音愈发冰冷:“就目前来看,这个人很可能是武三思。”厅内顿时一片寂静。武三思的名字仿佛一块巨石,压在众人心头。李旦继续说道:“武三思在朝堂上配合太平公主,阻拦本王登基称帝。他们二人有着共同的目标,太平公主走投无路之下,必然会去投靠他。”李元芳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说道:“殿下所言不无道理,武三思府邸守卫森严,若太平公主藏身其中,我们贸然前去搜查,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冲突。”李多祚冷哼一声,道:“武三思虽为天后侄儿,但若敢包庇逆贼,便是与朝廷为敌,我们奉殿下之命行事,何须顾忌?”李敬业却显得有些犹豫:“武三思在朝中势力不小,若无确凿证据,恐怕难以服众。”“万一打草惊蛇,反而会让太平公主趁机逃脱。”李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沉声道:“证据?本王的话就是证据!太平公主谋反作乱,罪证确凿。武三思若敢窝藏,便是同罪!”他猛地站起身,下令道:“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包围武三思府邸,彻底搜查!若遇抵抗,格杀勿论!” 众人见李旦决心已定,纷纷抱拳领命。然而,就在此时,一名侍卫匆匆进来,跪地禀报:“殿下,刚刚收到密报,有人在城西的废弃道观附近发现了可疑人影,疑似太平公主的随从。”李旦眼中精光一闪,立即问道:“消息可属实?”侍卫答道:“密报之人是我们在城西的暗哨,应当可信。”李元芳迅速说道:“殿下,不如兵分两路。一路继续监视武三思府邸,另一路前往城西道观搜查,以防太平公主声东击西。”李旦略一思索,点头道:“好!李元芳,你带人去城西道观,李多祚,你负责监视武三思府邸,李敬业,你带人在城内继续巡查,防止太平公主趁机转移。”众人领命而去,厅内只剩下李旦一人。他望着摇曳的烛火,喃喃自语道:“太平,你逃不掉的。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夜色深沉,长安城内的暗流涌动。太平公主的消失,如同一颗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而李旦的愤怒与决心,也将这场权力的角逐推向了更加激烈的境地。同时,接到消息的霍王李元轨和刘仁轨也赶到了豫王府。夜色深沉,豫王府内灯火通明。李旦刚刚部署完搜捕太平公主的行动,正独自沉思,忽闻侍卫来报——霍王李元轨与三朝老臣刘仁轨深夜来访。李旦眉头微挑,心中已猜到了几分来意,立即命人请入。不多时,李元轨与刘仁轨匆匆步入内堂,二人神色凝重,显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