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如此,即使是八千头猪,在这长安城周围、乃至这长安城骤然炸开,也绝对可以引起很大的麻烦。
因此,朕必须得去看一眼。”
杜菏则是茫然无措看向两人。
“陛下、王爷,出了什么事儿?”
李恪瞧了他一眼,这才解释。
“没什么事儿,就是之前的大隋余孽纠结了八千士兵,想在长安城周围、甚至长安城内来个大的。
最近,放弃了心中的想法。
陛下准备去见一见,见一见这些大鱼。”
“这,怎么可以!!”杜菏当场就急了,自己的前途可都还在陛下身上,怎么可以如此?
不行,绝对不行。
“陛下,王爷。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这个道理,尔等都应该懂的。
如此危险之事,还是让陈将军、李将军乃至手底下的将军,领着几万兵马一次性将对方拿下即可。
没必要去自找麻烦。
万一有个万一,可不是好事。”
“自找麻烦吗?”
皇帝笑了笑,这才看向从窗口飘入的雪花,眸中闪过万般情绪。
“只是朕此次前去,心中所想也不只是如此。
当然,还请杜兄放心。
安保力量肯定会带够的,这,尔等并不用担心。
朕主要是想看看,如今军中子弟到底还有多少能用,顺便提拔几人起来,继承父辈的位置。
很多将军老了,也该退出官场,省得在之后的某些时间段里,万一做了某些错事,搞得连个正常养老都没有,这就太过可笑。”
听了这话,杜菏的脸色一松,随即又严肃起来。
“陛下,可也不必如此。
大不了就让各位将军手底下的子嗣、门人,入宫好好考教一番,随便寻个合适的机会,将那些将军聚集到皇宫中来,好好的谈一谈,扯开来好好说说。
大部分将军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定会理解您的。
说不得,还得感恩戴德。”
“朕不希望他们什么的感恩,待朕用一两年的时间将一切都处理好后,帝国肯定不会如此平静。
肯定得有用到这些将军子嗣、门人的时候,正如前几说的一样。
西突厥那边,若在明年上朝之前都还没有人来,好好道歉。
肯定得有所针对,总不可能用老头子手底下的这些老将,他们己经老了,顶多就是作为主帅、作为吉祥物,作为整个大唐的定海神针,轻易出不得长安。
终究用的,还是他们的子嗣、门人。
因此今日,朕必须得去、也应该去。
要知道,如今可算是贞观二十年。
老头子都己经差不多执政二十余载,这整整二十年间,有多少忠臣良将倒在各种问题之下。
朕不想要真接手朝堂时,仍面临这些问题。
能谈就谈,不能谈的话,那大不了一杯毒酒了事。
首接动刀兵,乃是谈判桌上维持不下去最差的结果。”
杜菏承认,自己说不过陛下了。
“兄长,何故如此仁慈?”
李恪都忍不住,他承认,李承乾说的这些话,肯定有真的,但也不全是真的。
他何时有那么仁慈过?杜菏同样也有些心虚地看向陛下,在察觉两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是那么坚定后,皇帝还能怎么做呢?
应该说自己的性子改了许多,也只能一声叹息,再度强调了一点。
“这次城外,朕是必须得去的。
尔等不必再劝了。”
听了这话后,杜菏也放弃了心中的想法,随即转头看向李恪,他可知道对方与前隋的那些侥幸逃走之人都有着什么关联。
也就是说,前隋想要在长安城外、长安城内举事儿,想要搞事儿,都必须借助李恪的身份。
说实话,对于他的忠心有多少,这倒是不一定的。
“吴王殿下,那些阴沟里的老鼠说,有八千人?”
“对,就是八千人。”
“您看过?”
“这个,倒的确没有实际去看过。”
“既是如此,那也不必真正将之放在心上,可能这数字是假的。
因此陛下,臣建议,至少带两万士兵,正好长安城外的十二卫,最近也是闲着没事。
李靖大将军与程知节大将军手下的士兵,加起来刚好两万多,吾马上写信通知他们。”
嗯!
皇帝十分满意的点头,他可不会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