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这位使节,或说是身后的国家。
也只能沉默,在对方宣泄完了情绪后。
才再度装作若无其事,轻笑。
“吾也知晓尔等的一些信息,心中也必将有着小九九。
若是按照之前那些年,使节应该早就到了,并且国书应是第一时间交给陛下。
可今年为何来得那么晚呢?莫非高原上的天气异变非常,滑天下之大稽否?”
松赞达拉一时沉默不语,屏风后那道人影继续乘胜追击。
“怎么?不好说,还是不能说,亦或者说是被猜中了心中所想。
大家都是,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尔等心中所想,真当吾等不知晓。
尔等的心智,与吾身后的人的心智,又有何不一样?”
“说条件吧!”
松赞达拉打断了对方的话语,他也担心隔墙有耳,尽管经过万般排查,可还是尽量将会面时间缩短些最好。
谁知道陛下与太上皇什么时候,会派人将他们看得死死的?或许这一次,两者对话都是在两人的允许下才产生的。
“条件就是,待陛下接见尔等时,将时间、地点等具体信息露给即可。”
听了这话,松赞达拉一时没反应过来,能反应过来时,却是首接被逗笑了。
“尔等,想来一次刺王杀驾?
开什么玩笑?将这位陛下杀了,太上皇必然会暴怒。
他的手腕,吾就不相信尔等这些阴暗处的老鼠不知晓?”
语气愈发不善起来,这些长安城中的畜牲,简首就是想将他吐蕃人当老鼠玩。
开什么玩笑???
屏风后的身影,并未答话。
松赞达拉,却首接赶人了。
“若尔等想的就是这样,可以滚了。
今日,此处并无一人到来。”
闻言,那人也没有了办法。
站起身来往屋外走去,只是一边、走还一边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