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喃喃,“平静能持续多久?“同时,杜菏也在询问。
李承乾垂眸沉思,片刻,才道。
“持续多久,并不是吾等该去思虑的,应该说是这长安城的那些掌权者,要多久才上来挑衅朕的锋芒。
父皇那边己经将户部侍郎管怀义给弄死,尽管知道是不少人推出来的鸡,也不得不如此做。
那边,他们还是不敢继续再稍作试探。
朕这边,不知是不是如此,可能还得等着时间来验证。
还有,在倭国。
朕己经让手底下的人快马加鞭送了封信过去,那边的青壮男子、老弱病残。
朕觉得,呃,没必要让他们继续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吩咐两位将军将他们处理好。
只不过送信的渠道特意漏了些破绽,有不少人在那边,也相必是有相应细作的。”
杜菏一听,满头雾水,转念一想,也算明白。
“殿下,难道是想主动露出一个破绽。
让他们上来口诛笔伐,以便将一些不太配合的官员处理?”
呵呵,李承乾笑了笑,并未言语。
杜菏心中的思绪却未止住,不!连连摇头否认了自己刚才的猜测。
不至于如此,陛下可还有着太上皇作为后盾。
太上皇在朝堂、民间的威望都是无人可超越的,不必如此。
那就是倭国那边,有人恶了殿下?
想要借此,行一石二鸟?”
这时,李承乾才笑着打断对方的思绪。
“杜兄,无需继续思索。
那边不过是些许小问题,即使给其百辈实力,也不敢对大唐龇牙咧嘴。
就因为他们弱,孤又刚好想将之清理,顺便试试朝堂众臣是倒向哪边。
故而如此,算是一石二鸟吧!“
真是如此吗?杜菏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却聪明的没有继续询问。
殿下既然觉得是如此,那就是如此了。至于别的,重要吗?自然不重要。
随即正了正神色,面上古井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