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皆是不屑。
可也知道不解释清楚,手下的人必将会担忧无比。
“放心吧,朕自然知道什么、是什么的。
晋王他在蓝田县那边也挺不好,何况,朕现在己经至少不是太子,自然不能以太子的目光来看待一切。
做太子之时,对于晋王、魏王等自然是尽力防范。
可现在,朕己经是这个国家名义上的皇帝。
自然得放松些许,何况也没说要将晋王的封地给他夺了。
只是将蓝田县借过来,用一段时间而己。”
唉,杜菏暗自叹息。
“殿下自有思量,这是极好的。”
李承乾当然听得出对方这句话中,起码有一半是假的,倒也不去解释。
因为说实话,在蓝田县的布局,也只是今日醒来时的一时兴起。
再者,李治应会给他这个面子的。
对面的杜菏沉默了片刻,又皱着眉头询问。
“殿下,您准备什么时候去做呢?”
“不急,等着明天、后天这之内将该找的人都找齐后,一起在那边布局。
还有,给程知节送封信。
让他协调千八百的士兵入太子府,这件事情别人不能沾染半点,否则,必然不是好事儿。”
听了这话,杜菏垂头写信。
李承乾却是起身看向皇宫的方向,雪花透过窗户砸在脸上,使其不得不紧了紧衣服。
同时,皇宫中。
户部侍郎管怀义皱着眉头,跟着黄公公往太极宫行去,还在心中暗自搜索。
“太上皇,今日为何找自己?
莫非位置,还能往上升升?太子殿下,哦,不。
应该说是陛下,现在住在东宫,这他是清楚的。
但太上皇找自己,除了此事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事儿。
也曾有些许的思绪,停留在昨日隐藏的那些财富之上,还是强行将之给改变。
怎么可能?自己动作绝对没有谁能够猜测出来,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