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两人内心却火热无比,没有被这寒风影响到分毫。
“贞观二十年快到了。”
李承乾喃喃一句,长孙无忌此时却再度皱起眉头。
“陛下,臣可以问一句,为什么还要沿用太上皇的年号?”
如今的皇帝垂头,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半晌。
“或许,这是朕想要让原本的一切,回归原本。”
丞相听不明白李承乾这句话的具体意味,也没有继续问。
只是当对方离开太极殿后,李承乾未离开,现在他脑海中很乱,甚至该有的封赏,他是一点都没做。
朝堂,或许维持原样便是最好。
此刻,杜菏从屋外走入内。
一阵寒风席卷而过,使得李承乾清醒了些。
见是杜菏,嘴角也是有了一抹笑意。
“杜兄,今日动荡不堪。
孤,没有封赏,还请稍等。”
知道对方心意的杜菏摇摇头,脸上没有异色。
“臣,若只是为了求得封赏,那也不必冒着大风雪夜来此。
只是陛下,手下有不少官员己经快按耐不住。
就这半日的时间,由于您没有封赏。
跟随太子府的不少人,己经开始说闲话。
若没有明确指令,有许多人完全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那种。”
“呵呵,朕想封赏也没办法,至少得正式继位时再说,顺便磨磨他们的性子。”
李承乾冷笑:若在如此情况,都坚持不下去,脱离了太子府。
那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杜菏点头,自然知道陛下此时面临的压力,不仅仅是手底下人带来的。
太上皇如今的态度是,扶着陛下走一段路。
如此一来,对于朝堂,对于国家而言。
所产生的危害都是最小的,如此便是最好。
至于不坚定的支持者,此刻能够支持陛下,在另一时刻,未尝不可支持其他人。
不需要,那就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