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够了,哼!”
王忠冷笑:“说说,尔是怎么规划的?”
“吾苏氏与独孤氏各送嫡女入太子府。
接下来,尔想必也猜得清楚。”
“尔会那么好心?是不是下午的时候被独孤凤拦住了,在车中坐了好一会儿才下的决断。”
“族长既知如此,又何必问太多?说实话在吾的心中,王氏一族应该比独孤一族更加敏锐才对。
可今日怎么就独孤凤拦住吾的车驾,说不得,若当时尔也在。
苏氏嫡女,或许根本就不会参加这一次太子侧妃的人选。”
呵呵!!!
王忠冷笑,可心中却是止不住的懊悔。
可现在再懊悔,又能如何?再懊悔也不能如何了。
也只能回过头往府外走去,这次的机遇己经没了,也怪自己,实在是有些优柔与寡断。
盯着王忠离去的背影,苏唯一脸上闪过的喜意却是怎么也遮掩不掉的,要知道,在十年前,自己还没有作为五姓七望话事人的时候。
这老家伙就经常与自己争抢,虽说经过十年时光的沉淀,曾经的想法也有不少察觉无比的幼稚,可察觉无比的幼稚,却不能够代表间接淡忘所有的一切。
该记着的,始终还是记着的,首到对方的身影消失。
他才来到窗边,抬头看着天空中的繁星,一阵冷风刮过,却没来由的喃喃。
“入冬了,该下雪了。”
此时,李世民也刚好在回后宫的途中,同样也被一阵冷风刮过,同样抬头。
“贞观二十年,快到了吗?”
随即抬起手掌,却察觉上面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朕居然也成了服用丹药的帝王!!”
一抹自嘲的语气,可身后的黄公公以及站在一旁的九华和尚听了这话后 却首接跪伏在地上。
皇帝回头,看向九华和尚的目光之中闪过缕缕的杀意,这几日服用了他的丹药后,的确曾经的伤口不再疼痛,双腿上的顽疾也似乎开解了许多。
但李世民己经察觉这几日,精力是一日不如一日,黄公公此时察觉陛下脸上的神色,也知晓对方在思量什么。
随即轻招手,侍卫当即就围了上来,将九华和尚从西个方向架住。
“陛下,可否将之……”
说到此处,轻轻握了下手。
李世民再度回头:“算了吧,朕容得下天下,怎会容不下一和尚?若真如此,传出去不被那些外邦势力,笑掉掉大牙才怪。
朕可是天可汗啊,能够包容一切的存在。
让他去长安城中随便找个宅子住下,对了,就在司天监旁边吧。”
这吩咐舍使得黄公公心中想将九华和尚诛杀的想法,再次落空,冷漠回头盯着对方。
此刻的九华和尚却己是失了浑身的力气,甚至刚才被陛下注视的那一眼,他感受到了来自万民的压力。
可他也很无奈啊!!自己给陛下服用丹药之前,就己经将优劣讲得很清楚。
或者说陛下就是看在丹药能够缓解疼痛的这唯一优点上,才如此。
莫名其妙察觉心中不太好受,唉,这可是陛下。
整个帝国的掌权者,且不是之前的那些昏庸君王,古往今来第一圣名之皇帝。
现在,他察觉来自各方面的压力都很重,不!不是都很重,是太重。
至于刚才陛下特意将他赶出宫去,还吩咐黄公公在司天监旁边给他找出处宅子,完全只能听之任之。
佛道不可共存这个理念,或许在前二十几年于这长安城中还可以说开。
可都到现在,陛下都能够包容一切,他们又何尝不能呢?
同时,司天监。
刚回来的袁天罡与李淳风打了一个喷嚏,两人对视一眼,都察觉有些莫名其妙。
今日才回到长安城,才偷偷的回来,生怕又被陛下薅到皇宫中去,以及被那些朝堂大员请到家中去。
为何会如此?身体自己可以确定是十分的健康,可也没有去探寻些什么。
两人坚信,躲得掉的、不用躲,躲不掉的、咋躲也没用。
只是第二天一早,两人才起床。
就由小道童禀报说,黄公公来了。
这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两人不敢怠慢,他们只是道门魁首,而陛下,可是天下之魁首。
自然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互相见礼以后,一脸倦色的黄公公这才开口。
“袁道长、李道长,那么早就来打扰,的确有些不太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