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也相当明显,不管是谁派出来的杀手,总没有李承乾带在身边的护卫那么精锐。
即使有一倍的人数差距,终究也是徒劳,半刻钟过后,二十多位杀手竟无一人还有行动能力,全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太子见都处理干净了,下马,到还有一息尚存的小头领跟前,声音中竟没有一丝的感情。
“是谁,派尔过来的?”
这位小头领先是不说话,首到被旁边的李守义又踹了两脚,才艰难开口。
可不断从喉咙处涌出的血沫,很明显阻碍了声音的正常。
“是、是丞相,还有五姓七望……”
这人的手筋脚筋己经被挑断了,看起来似是临终遗言,可听了他话的李守业、李承乾、杜菏三人却都是耸耸肩,没当一回事。
见对方实在痛苦,也不愿意真情吐露。
太子将抽出的剑身没入此人胸膛。
是对方说的这些人吗?这些杀手的主宰会是他们?若真相信了的话,李承乾也太过幼稚。
这是明摆着的栽赃陷害,这二十多人从刚才的交手来看,都是按死士来培养的。
死士就是专门干脏事儿的手下,若被逮着、被识破,自然而然的不遗余力的去栽赃政敌……
想到此处,李承乾也自觉无趣,随手将剑给拔出,交给身旁的李守义吩咐。
“将孤遇袭这个消息,一个小时之后,在这长安城内疯传,若谁最按耐得住,谁便最有可能是幕后黑手。
还有,两个时辰后去皇宫中,一定要大张旗鼓通知老头子。
孤到想看看,会不会是皇宫中人动的手,若是的话,那老头子的后宅也该清理清理。”
李守义小心翼翼从殿下手中将剑给接下,这才有些皱眉不解。
“是,殿下。
如今为了您的安全着想,需不需要将城外剩的几百护卫调入城内。”
一听这话,太子都回过头又瞧了他两眼,确认李守义暂时没有叛变,才长舒一口气。
“没必要,那些侍卫己经给老头子安排了,不要再故意找事儿。
还有通知侯君集,让他将家中子嗣带到太子府中,孤尽力给安排相应的职位。
他,该退、也就退了。
之前太子府侍卫被喝兵血那件事情影响太恶劣,即使今日孤遭到袭击,也未尝没有那件事的后续影响。
何况,朝堂大臣好不容易才抓到太子府手下错的事儿,可没那么好过去。
虽然近期没有发难,但也免不了在未来准备分割蛋糕的时候出手,与其在那时候茫然无措,还不如都坦然些。”
一听这话,李守义也是满脸怒火,说实话,若是自己的手下,一定不可能那么轻易过去。
也好在这位侯将军,遇到的是殿下。
尽管己经压下不快,可还是喃喃埋怨。
“侯君集还是趁早退役的好,省得引来各种麻烦。”
李承乾不语,在沉思。
终究还是在心底暗自叹息,如今的长安城并不是如今的长安城。
曾经那些利益所得者,并不和自己站在一边,此时他再度跨上战马往前行去。
周遭的护卫也赶忙跟上,李守义回头示意留下来的手下把此处打扫干净,也赶忙跟上。
与此同时,走在前面的太子也敏锐察觉此处比刚才遇袭时,热闹了些许。
不用想,肯定是某些人的细作也跟了过来,只是由于刚才刀兵之事儿,大概是怕死,故没有显现。
也没有在意,或者说他就是要让这些细作看了将消息乱七八糟的传回去,就是要让对方先乱、先质疑身旁人。
是谁做了这件事。
无论是长孙无忌那边的官员,还是以五姓七望为首的世家群体,亦或者是那些仍然妄想要推翻大唐的前朝余孽。
只要自乱阵脚,如此,李承乾在长安城中无论做什么都会方便很多,他也想知晓这次,是谁安排的伏击。
这次伏击是一次明晃晃的警告,长安城内的诸位官员,谁还不知晓太子护卫是与禁军一般精锐。
想要一比一的拿下太子护卫,并伤到他这位帝国的太子,着实有些可笑。
最关键的是对方抽的这个时间实在是太过巧合,昨日老师才去世,今日早晨自己才知道这个消息,对方应该就是在这几个时辰之内布置了这场袭击。
想要将怒气冲冲的李承乾收拾一顿。更想要让他负伤或者一脸火气与五姓七望、丞相等人拼个你死我活。
之后这些藏于阴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