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丞相等真正顶级的实权大臣,可能会思索的很深刻,却也不能以想法去约束中下层官吏。
他们可是真正办实事的,而又对这些事情不怎么了解。
人云亦云,不过如此。”
李承乾不语,垂下头似在思索、可终究还是原本的既定事实。
“父皇,不用再劝。
就当儿臣己经厌倦了这长安城中的尔虞我诈,何况太子府在倭国那边若思索不错,或许,还能够得到极大的发展。
臣还想借此机会,将一些依附于太子府门下的二五仔给清理干净,前几日从皇宫出来后,本来都偏向于那几位王爷的不少朝臣。
又赶忙想要进入太子府,护卫没让对方进来,随便编了个理由给打发了。
但在长安城大多数了解始末的官员脑海中,他们始终是太子府门下的走狗。”
讲到此处,李承乾的脸色也在不断扭曲,他不明白那些二五仔见风使舵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哈哈,走狗?
承乾啊、承乾。”
皇帝双手撑在桌上,面上竟是自得之色,对于对方的选择,他并未感到意外。
此刻,丞相见二人的神情稍有缓和,且不再如同刚才针锋相对、可能随时会标出某些不该听的话语来。
便盯住了太子,想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首用余光关注他的皇帝见了,额头滑划过三根条黑线。
丞相这是准备说话?想说什么,他自然知晓。
强忍情绪,手指在桌上哒、哒、哒的敲着。
“丞相,可有其他的想法?”
李承乾就坐在对面似笑非笑,他也一首关注着丞相,自从父皇与自己开口说话时,对方就多少明白了些许。
好歹是朝廷上智囊般的人物,这几十年来多少也算得上是堂堂一方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