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嘣。
真是一点规矩都不讲了,世家拼的就是这一份团结,这苏氏一族莫非想要独立于世家乎?”
一旁的陇西李氏在长安城的代表者李天一,却不屑地嗤笑。
“之前就说尔等的谋划并不算完备,好歹要将陛下与太子之间的情分计算在内,怎么,不计算在内导致计划失败了。
既然计划失败,那太子府必将有所动作有所动作。
怎么?此时与太子府曾牵扯最深的苏氏一族不来参与讨论,这不正常?
最起码人家己经出过一次力了,按照我性期望所运行的规则,不来也正常。
万一来了,消息再泄露出去。
使得在表面上,苏氏与太子府彻底交恶,这又对谁有利呢?
这不将五姓七望这个群体带到沟里面去了么?最后,他还得负最主要的责任。”
众人一听,倒也明白了苏氏一族如今处境的尴尬,真是怎么想、怎么尴尬。
早知太子殿下与陛下之间的情分尚在,就不该执行之前的谋划。
最关键的是丞相府本来都要加入进来的,可却进皇宫去似乎被训斥一顿后就改变了主意。
“唉,丞相真是一点心智都不坚定。”
独孤凤将这句话说出时,众人都看向了他,随即又垂下头。
“丞相是丞相,他代表的不只是长孙一族,他代表的还是秦王的浅底之臣,最关键如今他多少也称得上句大权在握。
尽管吾等己经将中下层大部分的官吏给笼络了,在上层由很大分量是吾等的族人去任职管理。
但丞相始终还是名义上的文官之首,且当今陛下始终还是掌握着最为暴力的军队,绝对有着鱼死网破的抉择权。
万一逼迫太盛,大家都应该没忘了十几年前与皇室的那一次争斗吧?”
陇西李氏李天一的话很清淡,传到独孤凤等家族耳中的声音却很大。
十几年前与皇室的那一次战斗是五姓七望与李世民率领的李氏皇族算是一次半决战。
那一次皇室那边的损失他们这些世家之主并不知晓,只是手底下能够控制的一半州郡都让了出去。
也就是说,真正受了大损失的只能是他们。
而皇室养了一两年,又想出了什么科举制,从最根源上断掉了世家想要统帅天下的可能。
到了那时他们己经没有能力去反抗了,诸位家主此时想到这个点后又沉默下来。
那是永远的痛,那也是自大唐建立以来,头一次当今陛下对世家动手。
现场气氛一片低迷,汪氏族长王忠一看这样可不行,连忙站起身来朝所有人呵斥道。
“醒来!不过些许打击,何足挂齿?
何况吾等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苏氏一族疏远?
还是站在原地,等着太子府动了手之后再做反应?
或是坐等结果的到来?”
李天此时也愤哼一声,他也察觉周围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可再不对劲,也又能如何。
独孤凤也算冷静了下来,手指在桌上哒哒哒的敲着,很明显在思索,可再思索,也没有最终的决定。
陛下派了公公去丞相府主要说些什么,手底下的人并没有将之查明,这才是最令人头大的。
看来明日得紧盯丞相府,至于苏氏一族,苏维一族长则不是他们现在能够思索的。
毕竟苏氏己经吃了大亏,至少如今的太子妃苏轼,是必然会被取代。
只是不知新一任的太子妃是在明面上,还是在暗地里的太子侧妃。
还有苏静那个大傻子,居然敢在皇宫前威胁当今太子,还真当如今的太子,是之前那些被五姓七望牢牢束缚住的帝国太子?
最关键的是,他们也没有如此布置。
唉,真是头疼,商量来商量去,这些五姓七望的代表终究还是没有得到一个得到妥善方案。
还能如何做?以不变应万变!!
只能明日去苏氏府上该赔礼道歉的赔礼道歉,另外再派些人去盯紧丞相与太子府。
至于近期在长安城内搞事儿,呵呵,谁也别想。
即使他们是五姓七望,即使还有与皇室殊死一搏的能力,但为何又要如此做呢?大家正常发展不就行了吗?
大不了过段时间等太子气消了后,去和他道道歉。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黑的都可以变成白的,白的自然也可以变成黑的。
即使太子心中有再多的怨恨,在利益的打动下,也必将安静下来。
退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