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款款而来的娉婷少女,便是花祭。
只见她身着一袭单薄的淡粉色衣裙,披着赤金绣花的纯白色披风,发髻简单清雅,单束着一支绿玉发簪,模样甚是清丽绝俗,慵懒娴雅,给人一种酒醉微醺的魅惑,实在美不胜收,妙不可言。
二房母女见之也不得不承认,温软软的容貌、气质,的确倾国倾城,足以令人心生爱慕,费尽心思争抢,恨不得一亲芳泽。
在回来的路上,花祭好不容易甩掉了身后的几只尾巴,本打算给素未谋面的舅舅与姑母一家添置一些文房四宝以及首饰时,却又遇上了来寻她的脉脉。
归府的途中,脉脉已经将潇湘阁发生的所有事都一一告诉了花祭。
因此!她便先留了后手,吩咐了字字几句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温府。
幸而她回来的及时,不然,她的母亲必然顶不住花似锦与温菀菀的强势威逼。
母女两个见了花祭好端端的站在她们的面前,竟都有些不可置信和哑然。
而且!见她那慵懒而微醺的模样,似乎的确是刚睡醒的样子,没有任何出过门,私会过外男的迹象。
可是,她偷偷摸摸出府之事并没有假啊!他家小厮都亲眼看见了,而且,也没有奴仆来提醒她们温软软已经回府了呀!
“温软软,你怎么回来了?”温菀菀惊诧的一时大脑泵机,乱了方寸,张口便是无脑的一句。
一旁的花似锦拦都拦不住,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脱口而出。
花祭闻言!不由得冷嗤,真是好笑:“菀姐姐这是什么话?这里是我家,我不在此处?又会在何处?”
此刻脑袋嗡嗡的温菀菀终于发现了自己说错的话,硬着头皮赶紧找补道:“你少装蒜,方才府中的丫头明明瞧见你偷偷摸摸的出了府,耽搁两个时辰未归,若不是与外男私会,那又是因为什么?”
“菀姐姐你没病吧?”花祭指了指温菀菀的额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小脑袋,发出疑问和毫无情感的关怀,似在嘲讽。
你是出门没带脑子吗?蠢的一笔。
“既然府中的丫头都知道我出了府,那我又怎么能算是偷偷摸摸呢?再则,我怎么就出府两个时辰了?菀姐姐这般关心我,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那是不是证明!菀姐姐派了不少人暗中保护我啊?所以菀姐姐对我的一举一动才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你胡说什么呢!”温菀菀心虚的气道。
花似锦无奈暗自扶额!
自己的女儿太过于急切求成,二人才过两招,便被花祭给牵着鼻子走了。
“哦~?那为何菀姐姐会以为我出府了两个时辰都不曾归府?”
“府中的丫头都看见了。”温菀菀气急道。
“可我今日不曾出府,你们院子里的丫头又是如何看到我出府了?菀姐姐何不叫人来对峙对峙,莫要平白无故的构陷,我可不愿白白的被菀姐姐你毁了清誉。”
“你……。”温菀菀气的咬牙切齿!却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乱糟糟的。
若是她真的找人来对峙了,岂不是承认了她们二房派人偷摸跟踪、监视温软软的行为了!此等作为是令人不耻的。
可是若不找人对质的话,就又成了她不睦姊妹,刻意诬赖、构陷自己妹妹了嘛!
污蔑家中姊妹,也是令人不耻和唾弃的行为,反正左右都是她的不是。
糟糕,怎么办?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温菀菀此刻早已没有了主意,赶紧向自己的母亲发出求助的暗示,寻求援助。
花似锦微微向她颔首示意,温菀菀顿时明白过来,一下子来了精神。
随即颐指气使的转移话题道:“温软软,你莫要油嘴滑舌,前几日在春日宴上,若不是你陷害于我,令我在所有人面前丢尽颜面,导致靖王殿下被罢黜,芹妹妹与我结怨,我又怎么可能阴差阳错的与靖王结亲。”
花祭听着温菀菀倒打一耙的话!简直是无语至极!她这弯儿拐的可真圆润!眨眼间便将话头甩到了千里之外。
连同阿娇等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被她气的有些想笑,说出的话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明明是她害人在先反被误伤,却将一切罪行都扣在了别人的头上,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字字与脉脉都要被她的不要脸给气笑了。
“菀姐姐,你这又是什么话?你不能将你自己所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