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事?
楼双信左看看右看看,感觉这个画面实在是很奇怪,虽然他可以理解这种正儿八经的审问肯定是不能接触的,更何况咱们卡特殿下地位这么高,但是隔着玻璃实在是太像动物园了,感觉缺一个文明观猴的标语。?墈¨书!屋?晓·税¨蛧^ ^已′发*布!蕞?薪_章!截-
“你怎么来了?”维尔西斯眨眨眼,他还寻思一会儿回家跟楼双信当乐子说呢。
“我怕卡特欺负你啊。”楼双信看了一眼卡特,露出了很疑惑的表情,“你怎么跟个青蛙似的趴这?”
卡特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很想报警,但他自己才是罪犯。
他此刻最抗拒,最最不想见到的虫,应该就是楼双信,他心知肚明,自己走到今天,一定有这只雄虫的手笔。而今天他一败涂地,却依然对于楼双信一无所知。
楼双信的生平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在卡特所接触过的那么多贵族中,楼家这个家族就政治力量来说算得上是孱弱,楼双信活到现在最大的成就或许也就是当了楼家的家主,再加上自己是个a级。
这些东西放在卡特眼里就相当于什么都没有,不要说他一个皇子,就算对于范斯和路德维希这样非皇室的虫,楼双信这条件跟普通蚂蚁的区别也就是稍微个子大一点的蚂蚁,这也不错了,普通的平民当个蚂蚁都够呛。¨微?趣′暁?说.罔· ·庚_辛.罪·筷¢
有什么东西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卡特有这种预感,但是没有任何证据,他看着楼双信,像是看自己的死敌,又好像是看到了某种不可知的怪物,“你究竟做了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楼双信瞪大了眼,露出了一个非常意外的表情,很做作,“我是维尔西斯的雄主呀,您知道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卡特只是一根筋一样持续地问着,“你一定对我做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到底想要什么?”
楼双信打开扇子摇了摇,后知后觉,卧槽,伞没带。他从大哥那里赶过来的,压根没想起来伞的事。
不过现在还没有判刑,现在动手也不太合适......只不过卡特八成是没救了,先不说逻辑链和证据链都够完整了,卡特现在已经被扣押,光这一点,他就没救了,不管是卡尔文还是格瑞纳,都不会允许卡特再站起来。
至于那些被卡特坑过的、亏了大钱的贵族们,反正补偿肯定是指望不上的,亏掉的钱也肯定是收不回来,卡特这个罪魁祸首栽了跟头,估计有大把的虫等着落井下石。·d+q·s-b¨o-o·k·.*c′o\m′
“你觉得我想要什么?还有凳子没?”楼双信看了一圈,有点可惜,不能进去亲密接触,那就只能话疗了。也行吧,让他先嘴上爽一下也是可以的。
维尔西斯站起来,“我这里有。”
“那你坐吧。”楼双信说,“要不你坐我腿上?”
帕里诺赶紧又搬了个椅子出来,“大师,收了神通吧。”
哦你还在啊,楼双信差点忘了是帕里诺给他开门的,“谢谢。您也坐啊,挺好的场合,正好您也看个乐子。”
帕里诺自己贴着墙根坐,“我一直在看,你继续吧。”
这是看乐子还是看秀恩爱,帕里诺有点想走,但是楼双信能进审讯场合不仅是刷雄虫和家属的身份,还刷了帕里诺的面子,本质上还是没那么合规,他自己再不盯着不合适,只能硬着头皮在这里看。
“我还是很仁慈的,如果你好奇我,我可以跟你聊一聊。”楼双信坐下把扇子抱在怀里就开始揣手,“你记得那场宴会,我们单独谈话时发生了什么事么?”
卡特当然不记得,他本身就很抗拒回忆那一天,但是事后也忍不住想过很多次,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他知道自己都跟楼双信说了什么,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楼双信动手。
“你肯定是会什么邪异的手段......”卡特撑着玻璃,喃喃道,“你是什么东西?是你影响了我的记忆,甚至控制了我,对不对?所以我才会,才会......”
楼双信没承认,也没有否认,说,“有时候我很羡慕你的勇气,无知者无畏。其实一开始,我还是不忍心对你太狠毒的,因为敢跟我较劲的虫总是寿命不太长,如果你失败得太快,对我来说很扫兴。
但是后来我改变主意了......我发现作为消遣,卡尔文和楚陵光远比你合格;作为对手,格瑞纳也比你聪明得多。但你应该对此感到庆幸,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