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灭韩!”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响彻天际。
而伴随着一声声激昂的口号,十万秦军锐士更是如同脱缰野马一般,咆哮着疯狂向前推进。
他们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带着无畏的滔天杀意首奔城门而去。
反观新郑城内的守军,数量己是寥寥无几。
与那浩浩荡荡,气势磅礴的秦军相比,高耸入云的城墙在此刻竟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似乎随时都会被大秦的铁蹄无情地踏平。
在遥远的新郑地界之内,广袤无垠的土地仿佛延伸至天际。
阳光洒下,映照出一片金黄之色,然而这片看似宁静祥和的大地之下,却隐藏着无尽的紧张与危机。
"报——将军,东南方向并未发现任何敌情!"
一名身背军旗,风尘仆仆的斥候疾驰而来,翻身下马后单膝跪地,向站在前方的陆尘高声禀报。
紧接着,又有一名斥候飞奔而至:"报——将军,西北方向同样没有敌人的踪迹!"
此时,陆尘高大的身影稳稳地立在原地,他面沉似水,目光如炬,静静地凝视着远方。
在他身后,一万名全副武装的大秦将士整齐列队,严阵以待。
其中,三千名剽悍勇猛的骑兵手持长枪,胯下战马不时打着响鼻。
而七千名坚毅果敢的步兵则手握盾牌和长剑,他们个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昂,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阵。
"将军,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咱们今天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屠睢走到陆尘身旁,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
这位久经沙场的猛将眉头紧蹙,心中满是失落。
一旁的章邯也附和道:"是啊,将军。”
“本以为这次能够大破韩都,立下赫赫战功,没想到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失望。
对于大秦的军人而言,战功无疑是通往晋升之路的唯一途径。
正因如此,当得知要攻打韩都之时,那些统领万人之师的将领们才会争得头破血流,只为能在这场战役中斩获丰厚的战功。
听到两位副将的抱怨,陆尘缓缓转过身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
他那深邃的眼眸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令人难以捉摸。"不甘?很失望么?"他轻声问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嗯,确实是有些遗憾啊。”陆尘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如此显而易见的赫赫战功,竟然就这样眼睁睁地从咱们身边溜走了。”一旁的章邯满脸惋惜之色,不禁长吁短叹起来。
屠睢和章邯二人老老实实地点着头,他们的眼神之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失落之情。
毕竟这样唾手可得的战功,任谁都会感到不甘心。
然而,陆尘却显得格外淡定从容,他面带自信地安慰道:“诸位不必为此忧心忡忡,咱们所立下的战功,可远比攻破一座城池要大得多呢!”
听到这话,屠睢忍不住开口说道:“将军莫不是在开玩笑吧?”言语之间,显然对陆尘的话持有怀疑态度。
其实,在过去的这几日里,他们始终如一地跟随在陆尘左右。
除了偶尔到周边地区进行一番例行巡视之外,几乎再没有其他重要的事务需要处理。
而陆尘之所以会选择南面这个方向,其真正目的正是在于此处能够以最快速度抵达赵国境内。
如此一来,便可以在此设伏,拦截并诛杀韩王。
对于韩王这个人,陆尘可谓是了解得十分透彻。
他深知像韩王那样胆小怕事,懦弱无能之人,绝对不可能会死守自己的都城。
一旦发现形势不妙,寻到合适的时机,韩王必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逃跑保命。
且不说其他方面,单论当今之天下,除了那位雄才大略,气吞山河的嬴政以外,又有哪一个君王能够拥有那种与国家生死与共,不离不弃的豪迈气魄呢?
至于说让韩王主动投降一事,陆尘自然也曾考虑过。
但他心里很清楚,要让一个平日里作威作福,高高在上的君王突然沦为卑躬屈膝的阶下囚,除非己经到了走投无路,濒临绝境之时,否则这种情况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在这个时代,骑马可真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陆尘紧紧地夹住马腹,心里不停地抱怨着:“这马太难驾驭了,要是以后能够搞到战马三件套就好了,那样一来,大秦的骑兵战斗力起码可以提高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