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祈佑左一口花卷,右一口油条,口齿不清的说道:“这不是专为等你么!”
“等我干啥?!”姜远一愣。
赵祈佑三几口将食物咽下去,抓起姜远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神秘兮兮的说道:“明渊,你可知昨天宫里出大事了?”
姜远又是一愣,与上官沅芷对视一眼,有些茫然,昨天鸿帝还在鹤留湾吃杀猪菜,宫里能有什么大事发生?
上官沅芷拉了下小茹:“妹妹,给胖西拿点吃的。”
小茹心领神会,拿了几个包子出车厢去了,有些东西不是她能听的。
“什么大事?”姜远问道。
赵祈佑低声道:“国师被凌迟了!”
“嗯?”姜远与上官沅芷皆是一惊,那个号称有金刚不坏之身的国师被切成肉片了?
“为何?”上官沅芷柳眉一皱,心思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起来。
“哼!”赵祈佑冷笑一声,道:“那老神棍炼制的丹药有毒,你们说他该死不该死?”
“怎么回事?靖轩你细细说来。”姜远连忙问道。
“听说昨日父皇悄悄出宫了,本来心情极好的。但昨日下午一回宫,不知怎的,父皇就让人把国师炼制的仙丹切碎了,喂食宫中养的仙鹅,你们猜怎么着?”
赵祈佑很有说相声的天赋,到关键时刻就卡文了。
“你到是说哪!”姜远此时也感觉到了不对,该不会这事又与自己有关吧?
“嘿嘿。”赵祈佑居然有些幸灾乐祸:“那几只大鹅吃了仙丹,全死了!”
姜远与上官沅芷懵了,想起昨日在破庙中,姜远扯着嗓子给三喜普及重金属中毒的事,并说让三喜捉只耗子喂仙丹,如若耗子没死,他便倒过来叫三喜东家的事来。
三喜听没听进去,姜远不知道,但一旁的鸿帝是真听进去了。
“那来历不明的神棍,是太子从西域雪山找来的。”赵祈佑冷笑道:“当时满朝文武都夸太子有孝心…”
赵祈佑似想起他与太子是兄弟,不该用这等幸灾乐祸的语气议论他大哥,连忙将语气一转,切换成难过的语气:
“唉,太子殿下也是冤枉至极,明明一片孝心,却被那神棍给连累了,被禁足在东宫思过,若不是颜其文等三公老臣进宫替太子求情…只怕…”
赵祈佑说着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来:“本王听说此事,也是痛心疾首,长跪于安合殿外,替太子皇兄求情,唉。”
姜远很想抓住赵祈佑使劲摇几下,装尼玛呢,掉眼泪的时候能不能把嘴角的笑压一压。
“这么大的事,为何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上官沅芷柳眉紧皱。
赵祈佑擦了擦情深义重的眼泪,道:“能传出来么?父皇也不想把这事闹得太大,毕竟事关一国储君之事。”
姜远沉思了一会,站起来就把赵祈佑往车厢外推:“靖轩兄,你赶紧回你车上去,你没来过我这,我夫妻二人啥也不知道!”
“哎,哎,本王话没说完哪…”赵祈佑硬扒着车厢道:“昨日父皇带着小太监是不是去你的封地了?”
姜远闻言,推赵祈佑的手收了回来:“靖轩怎知?”
“唉,咱们是兄弟啊。我想告诉你的是,我都知道父皇去了鹤留湾一趟,回来就验仙丹是否有毒。你想想别人会不知道吗?”
姜远只觉寒气大冒,道:“这事儿与我何干?”
赵祈佑道:“我可没说与你有关。但别人会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姜远与上官沅芷自然明白赵祈佑的意思,姜远在鹤留湾破庙中说仙丹有毒的话题,当时除了鸿帝听去了,还有个小太监也听去了。
不管姜远谈说道家仙丹之事,是有心还是无意,传到太子那里,都会认为是姜远有意把这些话传递给鸿帝的。
赵祈佑此来是提醒姜远,另则也未必没有要将姜远与他的关系绑紧一点的意思。
赵祈佑见姜远与上官沅芷沉默不语,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道:
“明渊兄,盐业总司一事,我己办得差不多了,待得上元节后便可营业了。正月初三,你就得与我去盐矿走一走了。”
姜远点头答应下来,按照既定计划,盐业总司也要开张了,但制盐之法,却还并未传授给工匠,这也是一桩急事。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风花雪月,赵祈佑这才出了姜远的车厢回自己的车驾去了。
“夫君,那仙丹一事,可大可小,若是太子怀疑我们在推波助澜,危及他的太子之位,如何是好?”上官沅芷担忧的说道。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