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该抱有任何希望，到头来只会自欺欺人。

泪水再次决堤。

“我以为这个是唯一能证明你是爱我的，是我太天真，太无知，太自不量力…”

无论她再说什么，再做什么，无论她心里对自己有没有喜欢，有没有爱，现在摆在她面前的，要么选择事业，要么选择她。

结局已经注定，她不会选择她，永远都不会…

舒相毓无力回答，她同样感到痛心入骨，可是若不能将此事解决，将来彼此只会伤的更重。

席默林求仁得仁，她猜到了所有的可能，唯独算漏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继续追问下去只会让两人闹得太难堪。

她抹掉脸上所有的泪水，咽下所有的苦涩，振作起精神。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纠缠不休，更不会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以后我不会再喊你毓宝，这个称呼就当是一场美梦，梦醒了，也该还回去了…你肯定也经过深思熟虑，而我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露出浅然笑容，故作镇定：“姐，你能最后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舒相毓目光黯然看着她。

“我有点累，你再陪我睡会儿吧…”

“木头…”

她以为她会因分手，跟她大吵大闹，不想多数都是平静温和的接受，似乎早有心理准备。

“你以后还是喊我默默或是默林吧…喊我木头，总会让我想起过去的事。”

“抱歉…”

到头来，只剩下没有任何意义的两个字。

“你不用向我道歉，你只是有所衡量，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都懂…”

“……”

“我想先去洗漱可以吗？”

“你一直没有吃过东西，我喊酒店送餐过来。”

“我没什么胃口…”

“你现在还很虚弱，吃一点点好吗？”

“好，那就吃一点。”

她既然拥有不了别的身份，那就做好妹妹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