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外省有个重要项目,我去接洽,出差几天。”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平缓,云淡风轻,听不出别样的情绪。
“我问你在哪儿?”锦缘却急了。出差几天?几天是是多少天?需要把校花校草送出去!
“高铁站。”
“几点的火车?”她很想直接发号施令般,让苏壹回来。可苏壹是公事在身,她们说好要尊重对方的工作,要公私分明,这还是她自己定下的原则和底线。
她们还没把“误会”说开,她攒起来的好多情话也还没说,一两天她能等,七天十天她等不了。
她不能再只顾自己而无视苏壹的感受,不能等到苏壹不想听了,不能等到那些话没意义了,才让苏壹听到。
解释也好,情话也罢,有时候和新闻一样,也是讲究时效性的。
在对方的沉默中,锦缘又问了一遍:“几点?”
“还有…半个多小时发车。”
高铁站候车大厅内,接到锦缘电话后,苏壹就开始心神不宁又坐立难安的。
收拾东西时有多痛快,此时此刻就有多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