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谈过后,那男子便一瘸一拐地往家走,等到他再回时,衙门口的队伍排得更长了。
阳天晴这几日逛街逛得好不快乐,她知道太子申冤之事,听着百姓不断赞扬太子的丰功伟绩也只是笑笑。
她看着身旁魂不守舍的牧晚:“你觉得怎样?”
牧晚摇摇头,她只觉得自己的力量太过渺小,这些年她也尝试着翻案,可是处处碰壁,甚至会被关进牢里。
更何况,那作乱的谢氏兄弟与已死的老太爷,他们明明就与皇后有关,如今太子得了声誉,受害者感激涕零。
这到底让牧晚有几分不甘,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太子所走的流程都是正常的,没有包庇,甚至面对百姓的无礼质疑也很耐心。
这根本挑不出毛病来。
她迷茫了,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我不知道。”
阳天晴看着那一长溜的队伍没有说话,最后又像是对自己说:“好歹,这个结果是正确的。”
她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牧晚也跟着她离开了这里。
“天晴姐,我就是心里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