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产卫恕意坏了身子,自已尚无法顾全,明兰连同刚出生的七少爷都被送去了暮苍斋,由盛老太太看顾。
除了盛纮和林噙霜,其他人都满意,盛老太太如愿把孩子养在膝下,王若弗也懒得对妾室的孩子费心,这样正好,林噙霜不痛快,她就痛快。盛家的行李都打包好,走完人情后,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盛家人登了船,出发汴京。顾廷烨也随着盛家的船一同北上,整日同盛长柏在一起,不是做学问,就是谈天说地,两个人快好成亲哥俩了。“纮郎,纮郎,你就见见我吧,你总得让我知道为什么啊,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林噙霜在上船后,依旧没有见到盛纮,她这次是真的有些慌了,管家权已经没有了,再失去宠爱,她还如何在后院立足。王若弗老早就听到林噙霜那矫揉造作的声音,现下兴冲冲地过去看乐子,她一走,如兰也跟着去了,在船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好玩的,这可不能错过。“大娘子”,林噙霜带着周雪娘一起行礼。“你不是向来身体娇弱吗,这大晚上的穿的如此单薄,在这鸡猫子鬼叫,也不怕叫出个别的什么东西来”,王若弗一脸鄙夷。“主母息怒,请主母为我求个情,就算要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林噙霜说着说着就要掉眼泪。“你别对着我哭,主君做事自有他的缘由,你老实听命就是,整日里病歪歪的,还故意在这吹风,自已身子如何倒是不打紧,传染了旁人可就不好了”。刘妈妈看了一眼周雪娘,“还不快把你们小娘扶回去,这夜里风可凉着呢”。周雪娘为难地看着林噙霜,她看立刻开演,“纮郎,纮郎,你就出来见见我吧,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这”。“死什么死,半夜在这唱戏呢,你个没眼力见的,还不快扶住你们小娘,一会晕倒了”,王若弗撇撇嘴说。林噙霜正唱念作打呢,听了这话,一下子僵住了,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盛纮推开舱门,一脸不悦地看了过来,“没听到大娘子说什么吗,还不快把你们小娘带回去”。这一次,盛纮倒是对王若弗有些刮目相看了,大娘子是真的变聪明了,还有霜儿,平时不是挺善解人意的吗,怎么这次倒是非要逼迫他。“纮郎”,林噙霜双眼红红可怜巴巴地看着盛纮。盛纮转身不看她,冲着冬荣摆摆手,赶紧把人带走。等周雪娘和冬荣把林噙霜拉走后,盛纮松了口气,一回头,就看到王若弗和盛如兰,一大一小,两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o⊙)(●.●)盛纮心口一跳,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好在扶住了舱门,盛纮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还有事”。王若弗摇头,盛如兰也跟着摇头,她们没事,就是单纯看乐子。“没事,没事,那我进去了啊”,盛纮顶着身后两道目光灼灼的身影,不由得挺直腰板,走了进去,关上舱门。“娘,爹爹顺拐了哎”,如兰晃晃王若弗的胳膊。“原来这叫顺拐啊,我如儿可真聪慧”,王若弗伸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母女两个牵着手,亲亲热热开开心心地走了。 船舱里的盛纮,使劲拍了一下自已的腿,死腿,又拍了一下胳膊,死胳膊,真是不争气啊,自已老婆孩子有什么可窘迫的。第二天,如兰在船上待烦了,就找了个钓鱼竿跑船尾钓鱼去了,王若弗看了,也跟着过去钓鱼了,盛纮在船舱里看着母女两人抱着一根钓竿,还要争论谁把谁的鱼吓跑了,盛纮满脑袋黑线,但不得不说,他好像也有些手痒。“娘,看我钓的大鲤鱼”,如兰冲着王若弗挤眉弄眼地说。“知道了,知道了,都说几遍了,你悄声些,都把我的鱼吓跑了”,王若弗一本正经地说。盛如兰看着王若弗那专心致志的样子,悄咪咪地退到她身后,猛的跳出来,大叫一声,“快看,鱼成精了”。王若弗“噌”一下子跳起来,左看右看的,“哪儿呢,哪儿呢,哪里的鱼成精了”。盛如兰哈哈大笑,王若弗作势要打她,“你要死啊,一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盛如兰,你给我过来”。如兰回头对着她吐了吐舌头,“我不,我才不过去呢,略略略”。母女两个人就这样追逐起来,害怕如兰怕王若弗摔了,这才主动停下,让她打了几下,“娘,你都打疼我了,你是不是爱我了”。王若弗喘着粗气,“你个皮猴子都要上天了,我还要怎么疼你”。盛如兰贴过去,挽住了她的胳膊,“娘,我最爱你了”,一通撒娇卖痴,母女两个又好得跟一个人一样,这会两个人约着烤鱼去了。十几天的时间过去了,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