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人弄出来,顺便告姓白的一个诬陷,让他进去呆几天,别再蹦跶了”。
关雎尔挂断电话后,走进厨房,“怎么,出事了”,见她面色不佳,谭宗明问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我那两个邻居,报复渣男被诬陷损毁财物,我让助理去处理了”。“用不用我派人打个招呼”,谭宗明把龙虾装盘,问道。“不用,就这点小事,还用不着谭总这种大鳄”,关雎尔笑着说。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谭宗明也放下了心,“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谭宗明紧盯着关雎尔,有些紧张,直到看到她竖起大拇指,这才放下心来。两个人坐在顶层,吃了午餐,然后又下了几次网,这才收获满满地往回走。傍晚时分,那一轮红彤彤的夕阳宛如一个巨大的火球,慢慢地向着海平面靠近,它散发出来的余晖如同一片金色的绸缎,轻轻地铺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随着夕阳逐渐西沉,整片大海都被染成了橙红色,如梦如幻,美不胜收,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