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止一次尝过的…自己的味道。
这一夜,她配合着安镜把身体的柔软度发挥到了极致。身心上,也比以往任何一次体会到的感觉都要好。
因为,她和阿镜真正意义上的相互交/融了。
清晨醒来,四人同桌用了早餐。
看着蔚音瑕脖子上即便穿高领子衣服也遮挡不住的痕迹,梨夏偷笑。
蔚音瑕昨天穿的衣服坏了,安镜提议,说可以借梨夏的衣服穿,可蔚音瑕不乐意,她只想穿安镜的衣服。
这时节穿毛衣捂着太热,便也只有她常穿的衬衣能打底,再外搭一件风衣正好。
早饭后回到卧房抱着温存了一小会儿,安镜就倒了一杯温水,准备了两片药剂放在掌心,亲亲蔚音瑕的额头问道:“蒙眼还是睡着,选一样。”
上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混有安/眠/药的水,被安镜送去陌生的地方,让她一度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睡着。
然而当有了选择时,她才明白,“生离”是她不能承受之痛。
“我想要阿镜喂我。”
“好。”
安镜用牙齿咬住药片,喂给蔚音瑕,又喝了水渡过去。等她吞咽了,再和她唇/舌交缠接了吻。
抱着抱着,蔚音瑕的眼皮开始打架。
扶她躺在床上,安镜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墨色锦囊,放进蔚音瑕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