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都不会再有了。
阿镜,你说要宠我的。阿镜,你再宠宠我好吗?
……
确认蔚音瑕熟睡后,安镜下床从柜子里翻出自己仅剩不多的干净衣物给她换上。
做了决断后,她就把安/眠/药碾碎混在了水里,让蔚音瑕喝了下去。
换好衣服,安镜抱着蔚音瑕在床边坐了许久。
直至凌晨徐伟强敲门:“天要亮了。”
安镜开门:“安排好了?”
“嗯。”
“谢谢。”
安镜抱着蔚音瑕走出地下室,几辆黄包车停在街边。
一名身穿旗袍的女人从中间那辆车上下来:“镜老板,后面的事交给我来吧。强爷叮嘱过了,我们安全送她到地方就离开,一个字都不会多讲的。”
安镜走过去:“梨夏,谢谢。”
“镜老板于我有恩,红……她也是我的姐妹,我定不负所托。”
梨夏重新坐上黄包车,安镜把蔚音瑕安置在她身边,让她靠在梨夏身上。
最后再轻轻摩挲几下蔚音瑕的脸,安镜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那张婚书,看了好几遍后,决然地动手撕碎:“帮我把这碎纸留给她。”
“好。镜老板多保重。”梨夏接过,视线越过安镜看向她身后的徐伟强,“强爷,后会有期。”